闹的中秋花灯游园会,样样都有趣至极。
晏宁对那些造型独特的花灯尤为感兴趣。
不一会儿谢致州手上就提满了花灯,晏宁吃着糖葫芦,又好奇地往处人流拥挤的摊位去去,踮脚张望。
“是在做糖人。”谢致州道:“听闻这位老师傅手艺极好,做什么都栩栩如生。”
说完,见晏宁仍在瞧,便又问:“想要?”
晏宁点点头,谢致州将花灯给了他提着,挤进人群里,好半晌才拿着两条金鲤鱼出来。
当真是像!
晏宁接过来看了又看,赞叹不已,一时还有些舍不得吃。远处绚烂烟火升天,谢致州牵着晏宁登上城墙,更近距离地欣赏烟花,又很衬景地低头吻住了他,舌尖探进去勾缠着深吻。而这一幕,被从另一侧拾级而上的萧明衍看了个凑巧。
这是他第三次见到晏宁,眼里满满的皆是对丈夫的爱意。
晏宁忽觉背后发冷,可回头一瞧,却什么都没发现。那种无端的不安又涌上心头,他稳了稳心神,与谢致州并肩下了城墙。
……
八月底连降了好几天连绵秋雨。两个时辰前谢致州派人送来口信,道今日军中忽有急事需他来处理,夜里可能回不来,让晏宁别等他。许是孕期易困乏,晏宁很早就洗漱完上了塌,不多时便闭上眼入了梦乡。
可那梦却不怎么好,居然有个看不清面容的恶徒紧压在他身上奸淫。晏宁猛然惊醒,噩梦竟化作了现实,他被蒙住了眼、腰臀抬离床塌,双腿大张着绑在床上动弹不得,浑身未着一物地赤裸着身子。才有意识,腿根就被狠狠扇了一掌,紧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湿红肉逼又被粗砺的手掌连着扇打了十来下,阴蒂都吃痛肿得袒露了出来。
“真骚!”
一道陌生的、低沉略哑的嗓音徐徐响起。
——是个男人。
晏宁张了张唇,喉咙里却干涩酸疼得发不出声响来,惟有被扇得承受不住的痛哼。男人捂住了他的嘴,有咸腥的汁液流进嘴里,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晏宁骤然白了脸,呜呜闷叫着竭力扭腰挣扎,雪白胸脯剧烈起伏。
男人使力揪住他腿心穴缝里露头的肉蒂,掐在指腹间不停捻捏着玩味道:
“啧、我当谢夫人是个何等冰清玉洁之人呢?原来是个一被扇逼就会骚水流个不停的荡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