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的下体光滑洁净,没生耻毛,男根尚垂软着,粉白阴阜下方裂开了条嫩红柔湿的肉缝,正有两根手指捅在甬道里粗暴搅动。阴蒂被揪着剥出来,原本羞怯露头的肉尖凸如红豆,每被恶劣地掐几下,就有凌虐欲十足的掌掴凶狠而至。
逼口完全肿了。
迷药劲还没过,晏宁整个身体都软得如滩池水,使不出丁点力气来。看不见、视野里暗黑如漆,却致使下体被那恶徒蹂躏的抽打水声越清晰,口中还插着两指粗鲁地压实了舌根,涎水溢出唇角,他只能颤抖着发出痛苦细碎的呜咽声,面色煞白如纸。
对准女阴,男人又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上来。
这一掌扇得力度极重。雪白腿根顿时肉眼可见地急剧绷紧,大腿内侧红痕遍布,全是抽扇上去的红印子。阴唇猛烈收缩颤动,分明可见蕊豆猩红高鼓着。
手指湿漉漉地抽离出来,连掌心都沾上了不少淫水。男人忽而低笑了声,舔掉指缝黏腥汁液,压到晏宁身上,一手捂紧他的嘴,听着短促的鼻息声,欲望反而愈发高涨,疯狂叫嚣着想要发泄。
“救……”男人刚把他翻过身去,能顺畅地喘出气,晏宁下意识便要挣扎求救,可只从嗓子眼里发了声低微的抽咽气音。
下一刻,扔在塌沿的肚兜被强硬塞到了他嘴里,热硬龟头抵向穴口,全然不顾鼓胀酸疼的肉逼在发着颤抵死般抗拒。那根狰狞性器蛮横地硬生生奸了进来,将甬道嫩肉凶残破开,捅得晏宁身子不住往床头蹭,但很快又被掐着腰拖拽回来,将他摆成个塌腰撅臀的跪伏姿势,以便能更放肆地肏干凌辱。
滚烫肉刃整根抽出又重重地顶进去,两片湿红花唇被肏得肿痛外翻,屈辱地容纳吞吐着可怖凶器。晏宁只觉下身像被利刃给猛地劈开,又捅进来根粗热火棍不断抽送跶伐,死死蒙着眼睛的布料湿透了,生理性的泪水失控涌出,流得满脸都是。
好疼……好疼……
终于稍微有了点力气,晏宁就哭喘着不停地反抗,竭力挣动不止,喉腔不时发出呜嗯低叫,仿佛落入陷阱里的幼兽般濒死挣扎。可这对牢牢制服住他的男人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反倒能更刺激出征服欲,将他的屁股用力扇了两下后,突然伸手把晏宁上身搂抱起来,胸膛紧贴住裸背,捏着晏宁下颌,把脸掰近自己,在他耳边粗声道:“真紧啊……都流了那么多水怎么还是这般紧?”
晏宁的脸汗涔涔的,鬓边冷汗与眼泪混杂着滑落,被雨夜闯进寝卧的歹人紧紧抱住,用丑陋恶心的肉棒肏进了他的体内,恶狠狠地进行奸污凌虐。在绝对性的压制性他根本逃离不了分毫,像被钉死在了火热阳物上,腰臀不住地战栗抖动,下体一阵阵痉挛抽搐。
“你里面又湿又热的……好舒服啊。”
男人喘着粗气说,腰胯猛力耸动着肏弄奸淫怀里美丽柔软的身体,舌尖滑腻腻地舔舐起晏宁耳廓,边挺胯肏他边畅快万分地哑声说道:“长了个这么骚的穴,丈夫却不在,没满足你,一定很饥渴吧?嗯?”
性器肏得太深,甚至都要顶入更深处的宫腔里去。晏宁浑身抖如筛糠,哆哆嗦嗦地刚攒出力气抬手摸到腹部,随即就被男人给按住了,嗤笑出声道:“几个月了?有四个多月了吧?都有身孕了逼还这么紧……是不是以前肏你的鸡巴太小了!干不透你?”
晏宁被堵着嘴,哪能回答出话来,只在呜咽摇着头否认。谢致州待他一向好,在性事上从未强迫过他,两人是互相情投意合地身体水乳交融,没有过让他感到疼得受不住。
男人像是快是射了。
晏宁耳边的粗喘声紧促异常,硬硕的肉冠深凿进嫩逼里,龟头猝然一阵突突跳动。
男人一手按在晏宁护着的肚子上,强壮有力的臂弯箍紧在他胸前,性器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连带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也越大,软白臀肉被撞得通红。
“我要射了,射在里面好不好?”
他咬着晏宁耳垂,把那处软肉含在唇齿间吸吮嘬咬,含混不清地说:“马上就射给你,全都射进小逼里去。”
这是场彻头彻尾的强奸。
平日里温柔端庄的谢夫人被一个看不到面容的歹人压在寝卧塌上,下体肿红,被里里外外奸了个透。大股腥浓的精水泄进来,射得肉穴里满满当当,男人还意犹未尽地将肉棒泡在满是浓精的穴眼里迟迟不出来,闭眼喘息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药效这会散去了些,晏宁有了点力气,又开始挣扎起来,莽足了劲反抗欲逃。他一手还护着隆起的孕肚,另一只手在被褥间胡乱抠抓,费力地将虚软的身体往前挪去——
啪!啪啪……
男人抽身出来,抱住他屁股往回拖,扬手在晏宁被迫翘起的浑圆臀丘上连扇了四五掌。
再次硬起来的肉棒又直直捅进了前穴里,粗壮的一整根插到底,晏宁险些被肏得昏死过去,可没多久,下体针刺般的疼痛又将他的意识强行唤清醒。男人这次干得更狠,用腰带把晏宁两手反绑在背后,闷头干了小半个时辰才渐渐有所停歇。
“还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