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在缩回神的口腔。神很恶趣味,祂喜欢让路西法体验一些痛楚,以达到让对方哭得更厉害的目的。因此,缩回舌头的过程并不比进入要轻松,反而更痛更痒,让路西法止不住地哼叫。舌面的倒刺树立起来扎进软肉,在向上缩回的过程中留下细细密密的血痕。铁锈味在这个缓慢的过程中堆积,直到全部抽出的那一刻尽数翻上溢满了他的口腔,让他忍不住不停地干呕。
涎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淌,他不断喘息,感受到晶亮的口水拉出细丝落到泛着红的胸膛上。
话是暂时说不出来了,他短暂地体会了一下残疾人的特权,示弱地把头埋在了母神的乳房上。浓郁的奶香和柔软包裹着他,他难耐地磨蹭,咬上了一只乳头,嘬弄,吮吸,像个孩子一样吞咽着神的乳汁,下身还在祂穴里不断挺动。
阴茎已经滚烫如烙铁一般,青筋一抽一抽,在母神的穴道里跳动。他快射了,于是两手抱住阿斯蒙蒂斯的肩膀,下身抽插得更深更快。神也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于是回抱住了他,并贴心地指挥那条黑曼巴在他的前列腺上狠狠蹭了一下。
快感汹涌来袭,刺激路西法射了出来,他的指甲刺进母神背部的皮肤,精液一滴不剩地射了母神的子宫里。
高潮像狂风一样席卷肆虐,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随即全然瘫软了下来。阿斯蒙蒂斯还没高潮,不过已经够了,他们还要进行仪式的下一步。
抬起身子让阴茎从身体里脱出,神将软得像烂泥一样的路西法摆在办公桌中央,让他仰面乖乖躺好。黑曼巴还在他身子里扭动,盘在他身体中,将小腹顶出骇人的凸起。但是,这还不够,阿斯蒙蒂斯抚摸他的肚皮,轻轻按压,注入神力。
与祂力量同源的毒蛇感知到主人的存在,狂乱地扭动,身体在神力的灌充下不断膨胀。“啊!”路西法哭着尖叫,刚刚找回的声音嘶哑不已,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这是个磨人的过程,阿斯蒙蒂斯深知这一点。尽管已经经历过这么多次的重生,路西法还是无法欣然接受整个过程。祂还记得,第一次的重生是在远古人民为祂建起的祭坛上进行的,路西法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眼泪淫液鲜血渗进祭坛的缝隙中,成了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
没办法,重生是需要代价的,这是世界与神定下的法则,祂也无法改变。
忍耐一下,路西法。祂很想这么对他说,可祂又知道,这七个字大概率会让路西法精神错乱,发疯打断仪式。人类,祂所创造出的弱小的种族,不堪一击,需要祂温和地呵护。于是,阿斯蒙蒂斯吻上了路西法的肚子,用舌头舔舐白皙滑腻的肌肤,给他带来一点宽慰。
蛇越来约大,路西法的肚子也越来越圆。很快,他滚圆的腹部已经如同足月的孕妇一般,这表示,痛苦的折磨可以暂时告一段落。
汗水已经湿了胸膛,湿了脸颊,路西法呼吸紊乱,一头银发散乱地披在桌上。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抚摸他的皮肤,亲吻他因突然胀大而沟壑纵横的肚皮,深紫色的痕迹,难看骇人,像被鬼爪抓过后留下的伤疤。这是生命的代价之一,由母体承受的代价。但值得庆幸的是,路西法很快就不再使用这具身体,他会在仪式结束后重生,然后活上几百年,直到衰老再次降临。
衔尾的蛇,一次又一次的循环,他永远陪伴他的母神,永远被至高无上的爱意充盈全身。
幸福控制了他的大脑和身体,他嘶嘶地喘着气,向阿斯蒙蒂斯伸出手去。这份追求每次都能迅速得到回应,阿斯蒙蒂斯拉住他,一双金瞳在黑暗中亮得烫人。
将白皙的手放到嘴边亲吻,祂的手抚上路西法的唇瓣,指甲一点点变长,越向下游走,越锋利坚硬,最后,指甲划到肚皮的上部,祂稍一用力刺进去一截,鲜血从中冒了出来。
就着鲜红粘腻的血液,祂剖开了他的肚皮,过程顺滑毫不费力,像是剖开了一只多汁的桃子。通红的裂缝竖在他肚子上,阿斯蒙蒂斯将两只手的指甲都插进去,分别向两边用力,生生掰开了他的腹部。不可估量的疼痛聚在路西法的大脑,他的嗓子叫哑了,此时再发不出一丝声音。虚弱,苍白,鲜红,男人体会着母亲的痛苦,体会着世界对女性的恶意。
但好在,造物主也是母亲,祂生下了整个世界,又无数次孕育过自己的爱人。感同身受,祂共感着路西法的痛,腹部裂开大口,有东西挣扎着撕裂衣服涌了出来。是花,是血,是羊水,是长着尖利牙齿的血红淋淋的触手,没人说的清那到底是什么,那是神不为人所知的真容,是路西法无数次在死亡边缘窥探,最终却没能留在记忆里的神秘。
“来吧。”祂毫无顾忌地使用自己的语言,去呼唤藏在路西法模糊血肉下已长熟的那颗种子。黑曼巴融掉了路西法的内脏,化身成椭圆的形状,随着路西法肚皮被剖开而暴露在了月光下。
指甲敲上那颗椭圆,一下,两下,三下,椭圆的表皮翻上去,露出巨大的金色眼睛。幽深的瞳孔在转动,注视着母神暴露出来的真容。没有阴霾,没有迷雾,只有祂能够看得清自己的模样。
不可说,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