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你,生下你,爱你。他落笔写下最后一个字,眼睛酸痛,身体被深深的疲乏掌控。
路西法知道,衰老已经找上了他,他的眼角浮出细纹,他的喘息日渐沉重,他的腰背被时光沉沉坠着,却仍旧倔强地挺得笔直。
银发披散在两肩,他坐在书桌前,沐浴在月光下。盛放到极致的白罂粟,在等待枯萎的黎明,易碎,华美,像一张揉皱的白纸。
“咔哒”一声,门开了。
路西法转过身去,对着来人微笑,“母神。”对方没有回应他,只是走过来,鞋跟在地上叩出鼓点,一步一步,路西法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
十一步,十一个鼓点,祂走到他面前,伸出了手。那是一双怎样美丽的手啊,深褐的肤色,修长的手指,十个指甲那样鲜艳,那样红,像恶魔被割掉的舌头。
虔诚的吻落在了那只手上,路西法单膝跪在母神面前,不是臣服,而是求爱。
“路。”祂没有发出声音,讯息自动转化,在路西法脑海中狠狠冲撞一番才堪堪形成人类可懂的语言,怪异,嘶哑,他的脑子差点被这一个字轰开,可待抬起头,路西法想到的第一件事,却是去回应那满溢出来的炙热感情。
他抱住了祂,他吻祂,吻祂闭起的眼睛,吻他温热的唇瓣。衣服一件一件滑落,路西法倒在书桌上,挺立的阴茎迎接了沉下来的女穴。神的穴道和普通的女性并无不同,温热紧致,夹紧他的肉棒上下套弄。巨大的快感让路西法忍不住呻吟,乱动的手把桌面的书本稿纸扫落一地,于是被母神用双手牢牢压住。
被禁锢的男人,被爱欲填满的他,淫荡,快乐,眼角红红的,有泪落了下来。
“唔。”他劲瘦的腰拱起,小腿也缠上了母神的纤腰。一条黑曼巴就从他们相缠的缝隙中爬了出来,不断成长,绕着他白皙的大腿,朝幽幽的后穴爬去。
蛇信子搔动穴口,若隐若现的凉意让他心底升起一股本能的对未知的恐惧。在他身上动作着的母神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低下头去安慰祂的孩子。金色的瞳孔泛着光辉,让人安心也让人沉醉,在这蜜糖一样的颜色里,路西法下意识放松了身体,后穴也变得松软,被那条黑曼巴趁虚而入。
蛇头顶进穴口,冰凉的蛇鳞摩擦肠肉,让他的后穴不断收缩,像是婴儿本能的吞咽动作。而这收缩又转过来刺激了他身体里的蛇,促使它向更深处钻去,长达一米的身躯不断向前顶动。“等下,啊,太满了。”路西法的声音在颤抖,眼泪流得更快,像蜿蜒的溪流,“不行,进不去。”他不安地扭动,后穴被撑得满涨,又酸又痒,然而黑曼巴不顾及他的意见,仍然维持着前进的动作,好像要把他的肚皮撑破。
“母神,不行。”他的告饶换来了一个深吻,神的舌头填满了他的口腔,又向下延伸得更长,在喉管里膨胀。满是倒刺的舌面摩擦脆弱的内壁,疼痛像一只只小飞虫,密密麻麻爬满喉咙,啃咬着鲜美的果肉。疼,痒,被堵塞的窒息感,想呕吐的欲望,所有这些感受在管腔中相互推搡,斗殴,最后演变成一场乱交。
然而在乱交的同时,他们还不忘与路西法的下体相呼应。被母神剧烈套弄着的阴茎感受着极致的湿热温柔,一如在他后穴里做乱的那条毒蛇。穴已经被撑得不能再撑了,可毒蛇还是不死心地往深处钻,想全身都都躲藏进这个隐蔽舒适的巢穴。
不行了,要死了。意识被搅得不再清明,路西法唯一没被控制住的双腿不断乱踢乱蹬,几次妨碍了母神的动作。
“别动。”神的语言再次轰进路西法的脑袋,他猛地拱身,僵住,然后身体和双腿都塌了下去。
耳膜里有血流了出来,他听见嗡鸣声,轰炸声,世间一切尖锐刺耳的声音,随后,万籁俱寂。路西法对这种情况很明白,他聋了。这就是人类的身体,如此脆弱不堪,甚至不能承受仅仅两字的神言。
“母神。”再次被绝对的力量震撼,他忍不住在心底呼唤,作为信徒,作为爱人,“我的母神,我的阿斯蒙蒂斯。”他知晓祂的名,知晓力量的来源,知晓这个世界的本质。
阿斯蒙蒂斯,世界的母神,他的爱人。
双腿又缠上了神的腰身,他随着对方的动作,配合地挺动胯部,让阴茎鞭笞穴心,给祂带来快感。神享受欲望,享受性爱,正如祂有私心,无数次赐予路西法新生一般。至高无上的神座太过清冷孤独,路西法的爱和体温是陪伴祂到世界尽头的星云,瑰丽幻美,令人触动柔软。
黑曼巴还在挺近,这是仪式的一部分。滑腻的肠液包裹住蛇鳞,它不断抽动身体,刮蹭穴肉,让路西法体验到痛苦的快感。还差十厘米,那条蛇就能全部顶进,然而这时,路西法的腹部已经被顶起了一块,像是胎动,实际却是凸显在他身体里的神迹。
“嗯。”路西法皱着眉头轻声哼叫,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身体,使仪式进行地更顺利。
这样顺从的动作显然获得了阿斯蒙蒂斯的满意,祂松开他的手,将他的上身捞了起来。黑曼巴趁这个时候全部没入,而顶着他喉管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