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停留在他体内,颤抖不已。
耳畔凄厉的惨叫被他当作悦耳的伴奏,他俯身紧紧抱住他痛苦到紧绷的身体:“为什么忍着?你不是想叫人来吗?”
梁律华被缠在身后的手背爆出分明的青筋——他已经无法考虑逃脱的事了,只想着用一切方式减缓下身的疼痛。
“拔、拔出去。”他的话语连贯不起来,一句话尚未完全吐出口,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
梁牧雨却看着哥哥脸上从未出现过的表情兴奋起来。他反其道而行,故意用力往里面顶了一下,果不其然引发一声哀唤。
梁律华颤抖的腿内侧流下一丝蜿蜒的红色液体,一路流至脚腕,形成鲜艳诡异的轨迹。
梁牧雨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他把他翻过来,强行让梁律华面对他,看着他痛苦扭曲的面庞,重新插进去。
一寸寸深入的绞痛深入骨髓,可梁律华眼睛紧闭着,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也不再有能力挣扎。
“手,松开”他口中气若游丝地说。手腕处被迫与领带与桌边不断摩擦,已经生出了刺目的血痕。
大概是觉得手腕被捆住与否都已经没有区别,梁牧雨很爽快地解开了束缚住他双手的绳结。
手被松开以后,梁律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手被绑住太久,几乎失去了知觉。颤颤地想要抬起来去反抗他,却力不从心地滑落在身侧。梁牧雨不愿等待他片刻,挑衅地抬起他的手绕在脖子上,命令他:“抱住。”一边用力填进深处。
下身锥心的疼痛迫使他重返自由的双手紧紧缠住他的脖子。为了缓解体内被劈开似的感觉,他的手指几乎是抓进他的背脊里。
明明是皮肤被撕开,梁牧雨却因为梁律华的这一行为异常亢奋,受到了极大的鼓舞,眼睛里都要冒出火光来。
他反过来抱紧梁律华,用力往他身体内冲撞三下,气息愈发粗重:“哥,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吗。”
“住手。”他无声地说。可他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拼尽全力含住眼前狂犬的耳朵,用力咬下去。
他死死咬住不肯松口,牧雨本能地扭头,在相反的作用力下,耳朵被扯破,血顺着他的耳朵滑了下来。
梁牧雨抬手从耳朵上摸了一手的血,却像是被夸赞一般笑了起来:“你还真是很讨厌我啊。”
他用带血的手慢慢捂上梁律华的嘴,把血全部涂抹在他嘴上,同时从他身体里退出一些,只有顶端留在里面。
他毫无预兆地,突然将整根没入,梁律华随之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听起来像是被捅了一刀似的。
“梁总,请问里面还好吗?”
是巡夜的保安。办公室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和询问让两人都像鸟儿一样受了惊。惊吓使得梁律华的身体猛地收缩,因为还插在里面,这一缩把梁牧雨的东西骤然夹紧,他的表情控制不住地扭曲了一下。
虽然捂住了嘴,但是刚才发出的叫声显然漏出门外。
“梁总?我需要进来帮忙吗?”
敲门声再次响起,梁牧雨望向门的方向,放在他哥哥嘴上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知是因为身体受到的刺激太大,还是害怕门被打开。
如果门被打开,压在身下侵犯的人发出求救的信号,自己无疑与犯罪一致的行为会受到惩罚。如果那个人真的进来,不堪的场面将会暴露在他人眼前,所有人都会知道自己对亲哥哥做出了奸淫之事。
梁律华眼前的脸孔完全失去了刚才的气焰,额头上也布满了惶恐不安的汗珠。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完全没有发出声音,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汗水和响亮的心跳声。
耳朵上还带着未干的血,骤然冷却下来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虽然不久前还没大没小地在自己体内顶撞,但现在这幅不知所措地害怕模样在梁律华看起来十分可怜。
梁牧雨猛地一哆嗦。原来他的后颈被一只手抓住了。那只手的力道很轻,手腕上还有勒出来的红痕。却没用多少力气便把他的脑袋压了下来。
以为要被威胁,被训斥,脸却紧紧贴在了哥哥的肩窝里。带着汗水的微热传过来,让他猛地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
梁律华把梁牧雨的脑袋紧扣在肩上,清了清嗓子,用尽全身力气使声音镇静:“没事,我只是撞到了桌子。你早点回去吧。”
明明嘴角还带着血,下身也被糟蹋得发肿,甚至于粗硬的那根东西还全部插在里面,说出的话却平静得好像他真的只是在办公的途中撞到了桌子而已。
门口的脚步声渐远,梁律华呼出一口气,松开搭在弟弟脖子上的手,大口喘着。梁牧雨却趴在他肩头一动不动,久久没起身。
就算一动不动,粗得要命的东西也撑挤着狭窄的内壁,梁律华抵抗着疲惫,把梁牧雨往后推:“出去……”
疼痛还未得到缓解,却遽地发出一声更锥心的呻吟。
梁牧雨呆了许久,不仅没有退出去,还反过来紧抱梁律华。哥哥类似于“袒护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