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指攥着被褥,用力到发白,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举动。萧尽欢知道你体力不行,没有让你出一点力气,你被他翻来覆去的碾压,像被抽走筋骨一样软绵。“萧尽欢!我讨——”你被做狠了,怒从心头起,胆子大起来想骂他两句,结果被他用手捂住了嘴。熟稔的白浊在甬道又一次溅射出来,在宫腔里翻涌着,他的rou棒还在你体内跳动着,眼角媚红,嘴角上扬的弧度有些危险,看得你脊背发麻。“绾绾”,萧尽欢把你的手往他身上按,“气恼了可以随你抓,但不能说任何讨厌我的话,一个字也不能说。”他一个字也听不得。你有点愣神,只得点了点头,一种从尾椎骨泛上来的战栗感让你答应他再说,不然,好像会不妙。后面的日子,你其实也没休息上。体修实在是可怕,尤其是剑修,尤其是萧尽欢。你住过来这几天,萧尽欢比以往还要过分。你们闭眼休息的时候他要搂着,睁开眼清醒的时候他要随时黏着你,黏着黏着衣服就黏掉了。你体力实在是……跟不上。好不容易你宗门有课,得以从这几天面色红润越发餍足的萧尽欢手里逃掉,他送你回去的时候格外恋恋不舍,喃喃自语一句“就三个月了”才能转过身离开你们宗门。你被他这句话整得害怕。你感觉,你的婚后生活真的很黑暗,虽然和你一开始想的,不是一个黑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