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安真想将时间倒流回今天早上,给那个出馊主意的自己一个大逼兜。
忽然,他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拉扯,没有防备的他脚下一滑,趴到了莫易的腿上。原本放在莫易肩膀上的左手直接贴着身体溜下去,握住了一个硬挺的部位。
另一只手里的花洒掉到地上,水花四处飞溅,溅了沈宁安一身。
气愤不已的沈宁安抬头,看到始作俑者对他展露出一个带着傻气的笑。哭笑不得的他伸长手臂,关水龙头,防止水继续乱喷,然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欠他的。
他维持跪坐的姿势,认命地去剥莫易的内裤,湿透的内裤紧紧吸附在身上。内裤里的东西把布料撑起顶的老高,一拉下来,就迫不及待的弹出,差点打到沈宁安的脸。
不得不承认,别人的东西和自己的确实不太一样,他酸了。
他微阖双眼,一边回忆自己解决时的动作,一边用白皙灵巧的手轻轻握住莫易的。
沈宁安稍瞥了一眼,阴茎顶端的小孔处汨汨冒着乳白的前列腺液,他蘸了一点液体在指尖,涂满龟头充当润滑剂,然后用指尖反复在敏感的龟头打转。
另一只手五根手指握住下半部分,微微用力握住,上下摩擦起来。
两分钟不到,手下的弟弟就强烈的抖动着缴械投降了,大量浓稠的精液糊了沈宁安一手。
哼,男人还是要比持久度而不是大小!
洗完手的沈宁安一回头,惊讶地看到莫易的小弟弟又恢复如初了。
沈宁安:“……”
送佛送到西,再来!
沈宁安从一开始跪在地上,到蹲坐,再到盘腿坐,最后侧坐着半边身体靠在莫易身上。
他手好累,胳膊好酸,想睡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这货怎么回事,一次比一次久不说,还一直没完没了,刚射完没多久又立起来。他都已经记不清帮他弄了几次了,他的手指都泡肿了!
这次真的、真的是最后一次!
筋疲力尽的沈宁安实在是撸不动了。
他用最后的力气把莫易抬回床上,然后跟着一起倒在一米二的单人床上。
衣服还湿着,黏在身上不舒服,他三两下脱掉衣服裤子,最后再看了一眼莫易挺立不倒的“金枪”,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一秒进入梦乡。
——
凌晨天刚蒙蒙亮。
单人床上挤着两个男人,略矮的男人后背挨着对方前胸,整个人被圈在高个子男人的怀抱中,睡得特别沉。
莫易觉得自己做了个十分羞耻的梦,梦里他亵渎了他的偶像,纯洁无瑕的男孩用白净漂亮的双手,握着他肮脏的那处,手法熟练的帮他纾解欲望。
想到这他突然有点生气,他怎么这么熟练!
他难道有很多经验吗?
估计是了,他之前还嘲笑我是处男。
半梦半醒间,一股好闻的气味钻进莫易的鼻腔,香味吸引着他,他记起来了,这是宁安哥的味道,年轻男人的气息中混着一股淡淡奶香,令人安心的同时也令他下腹的小弟弟再次蠢蠢欲动。
硬挺的分身戳到一个柔软又有弹性的部位,莫易伸手下去捏了捏,圆滚滚的手感很好。
既然这是他的梦,那他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一只手掏出昂扬的“凶器”抵在沈宁安的尾椎骨处,另一只手牢牢地固定住沈宁安挺翘的臀部,莫易开始前后摆动劲腰。
这是他第一次自慰,他双眼紧闭着,脑海中那个挑起他欲火的身影逐渐清晰,赫然就是三年前闯入他生命中的那个人。
对不起,宁安哥。
他一边在心里道歉,为玷污了纯洁的宁安哥道歉,一边加快挺动的速度。
睡前脱掉裤子的沈宁安只穿着一条三角裤,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微曲交叠着,他天生体毛较少,几乎看不到什么腿毛。
内裤被蹭得向上卷边,雪白的两团半掩着,一团还被大掌紧捏着,手指陷进肉里。
随着莫易动作越来越快,分身几乎把沈宁安轻薄的内裤全部压进臀缝里,变成丁字裤。白嫩的臀瓣经过不断摩擦,泛起一片绯红,热辣辣的。
感到不舒服的沈宁安挣扎扭动了两下,又抵不过睡意,再次陷入熟睡。
伴随着一声闷哼,莫易快速抽动了几下,颤抖着又射了一次,释放完终于感到满足的他也再次沉沉睡去。
——
好冷!
沈宁安闭眼摸了半天才摸到枕头底下的空调遥控器,这么低的温度开了一晚上能不冷嘛,他赶紧按下开关键。
天已经亮了,春末早晨的太阳不可小觑,晃眼的阳光照进房间,让沈宁安想继续装睡都不行。
呆愣了一阵子,昨晚不堪的回忆逐渐回笼。
他偏头瞄了眼莫易,呼,还好,他还没醒,要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他用胳膊撑起身体,撑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