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住处,两人小心翼翼地给花舞剑清洗身子,万花弟子身上残留的各种痕迹让他们不敢细想他到底经受了什么。又再三确认过花穴中没有更多的何罗兽幼崽残留,他们这才把尚且昏迷不醒的花舞剑安置在床上。
持风把花舞剑脸上的几根发丝理顺到耳后,又给掖了掖被角,再看看竹霖一脸六神无主的样子,叹了口气:“你留下照看吧,我去寻点伤药来,总还是要先给他把外伤敷一敷的,其他的……等他醒了再说。”
竹霖听到点名忙不迭点头应下,目送持风出了门,这才又拖了个凳子来趴在床头,眼巴巴盯着花舞剑的睡颜看。花舞剑睡得不是很安稳,眉头紧紧皱着,嘴唇快速翕动却说不出一个字。竹霖看得有些心疼,伸手过去刚想要给他把皱在一起的眉心抚平,手腕却被突然睁眼的花舞剑死死抓住,万花青年的脸上尽是一副惊恐的神色,猛地坐起身就往床内缩。
“棍儿,是我,你别怕。”竹霖被花舞剑这幅样子吓了一跳,反应过来马上蹬了鞋袜跟上去一把把人揽进怀里拍着背,不论花舞剑如何挣扎捶打都没有放开手,“没事了,回家了,没事的。”
被紧紧拥抱着,接触到的是人类躯体的温暖,花舞剑这才觉得自己的感知正在慢慢回归,他伸手反抱住面前丐帮弟子的腰,把脸埋进竹霖的胸口,这才呜咽着哭出声来。他感觉到竹霖好像开口想问什么,但他不想再回忆起那段噩梦一般的记忆,索性直接抢先一步吻了上去。
竹霖心里有很多疑问想说出口,但都被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打断了。花舞剑紧闭着眼,脸上还挂着泪痕,身子还有些颤抖,但竹霖已经懂了他的意思——他不想或是不愿意多说。竹霖闭了闭眼,索性顺着花舞剑的动作轻轻搂住他的腰,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本是出于安抚不带任何情欲的一个吻却因为花舞剑喉中溢出的几丝甜得发腻的呻吟戛然而止,竹霖睁眼退开些许便看见花舞剑软在自己怀里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样,眼尾也因着动情染上了一抹娇媚的水红色,他有些慌乱地想要下床却被花舞剑缠住。花舞剑原本软糯的嗓音此刻竟染上了些许媚意,整个人挂在竹霖胸口小声呢喃:“小竹……帮帮我……好难受……”
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衣,竹霖察觉到花舞剑的体温不自然地高了起来,他捏着花舞剑的肩膀让他稍微离开了一点自己的身体:“棍儿……棍儿你听我说,你现在……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等你好了再……”竹霖没说完的话硬是被花舞剑脱衣服的动作生生掐断,他注意到花舞剑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陌生的印记,正准备仔细观察下就被花舞剑揽着脖子拉下去接吻。
“小竹你帮帮我……呃……”花舞剑刚找回没多久的神志又模糊了起来,他感觉自己被滔天的情欲裹挟住,他一手攥住竹霖衣袖,另一手仿若不受控制一般伸向自己的花穴抠挖,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紧紧绞在一起在床单上磨蹭,脸上的表情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不够……还想……还要更多……”
竹霖被面前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花舞剑在床上向来是跟平日里一样嘴硬的,这般坦然说出自己渴求更多还是头一次。放到平时或许他一早就扑到花舞剑怀里撒娇讨要更多了,可眼下考虑到花舞剑的身体情况……
花舞剑被竹霖木头一样的反应搞得有些不耐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就给竹霖按倒在床上,没什么耐心地给人裤子一扒抓着已经半硬的性器就含了上去。竹霖被这香艳的画面激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吸吮,他生怕花舞剑再一生气做出什么过激举动,于是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乖乖躺着任花舞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感觉竹霖已经硬的差不多,花舞剑吐出嘴里的性器,扶着在花穴口磨蹭了几下,直接冲着那东西坐了下去。从前行房事的时候,持风竹霖两个人都会考虑花舞剑的感受没有乱来过,这一坐下去竟是直接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爽得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闷哼。他抬眼看向竹霖,嗓音是勾人心弦的沙哑:“……你帮我?还是你要看着我自己来?”
竹霖咽了咽口水,伸手拉住花舞剑的胳膊让他趴到自己胸膛上,揽着他的腰慢慢律动起来。花舞剑的身体比从前都更加热情,湿热的小穴贪婪地吞吃着竹霖的性器,惊人的快感让竹霖倒吸了一口凉气。毕竟还是年轻气盛的年轻人,温香软玉在怀,让他做柳下惠实在是有些难为人,更何况做起来花舞剑餍足的神色也确实不是装出来的。他在心里再三强调这是在帮花舞剑缓解无名症状,竹霖深吸一口气,这才翻身给花舞剑压在身下,同往常一样主导起这场性事。
体位的变化让粗长的性器跟着在肚子里搅了一圈,花舞剑发出一声甜腻的浪叫,抬手勾住竹霖的脖子放肆呻吟起来:“小竹……好棒,就这样哈啊——!再……多给我一点……”
唐门杀手的听觉向来过人,持风提着伤药刚走到门前就听见了这满室荒唐。推门进屋把药包放到桌上,持风没有多问什么,毕竟共事多年,他知道竹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摘了手套除去身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