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碰到了只有用按摩棒才能抵达的地方……”
白伽骑坐在季越胯上,双手撑在他的精实的胸肌上,自食其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附加着成年男子自身重力的撞击,让季越的性器重重地撞在白伽比寻常人更深的骚心上。
他饥渴地收缩着肉壁,裹紧了这难得一见的宝贝。
他很庆幸自己主动揽下了接待这一届新生的任务,要不然就被其他人捡了这个大便宜去。
这样的姿势虽然能掌握着主动权,但着实耗费体力,不一会儿,白伽便累得趴在季越的胸膛上。
于是,季越便接过主动权。
他抱着白伽一翻身,把人平放在铺着毛毯的地上,取来一个抱枕垫在白伽腰下,便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对,就是那里……用力,把我的骚穴操烂……”白伽的双腿盘上季越的腰,恨不得替他多出些力,把自己瘙痒的那处捅个痛快。
“学长这穴怎么这么贪吃,都操了这么久了,还咬着不放,是不是很久没吃到这么大的肉棒啦?”
“对……对,尽是些不中用的家伙,还……还不如我自己用按摩棒操,来得爽呢!”
“那是我操得学长舒服,还是按摩棒更能让学长爽到?”
“你,你更好,又粗又长,硬邦邦,还热乎乎的……”
“学长的穴也是,又紧又深,还嫩得很,很少有人能把我的东西整根吃进去,学长可真是太厉害了。”
两人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仿佛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恨不得与彼此合二为一,永远无法分开才好。
事实上,两人此时也确实正嵌在一起,我的性器在你的菊穴中进出,你的舌头在我的口中搅动,动作间水花四溅,激情四射。
直到屋里出现了第三人时,两人才勉强暂时偃旗息鼓,勉强的是白伽,季越倒是一脸坦然。
来人身型娇小,腰细屁股翘,脸也嫩得可以掐出水来,明明是一张天真无邪的正太脸,此时却挂着十分淫荡的笑容。
“我说怎么这么久还没回去呢,原来是你捡到了个宝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衣服扒干净,显然是准备加入战局。
白伽立即摆出护食的架势,抱住季越的上半身,裹紧那根惹人眼馋的大宝贝。
“白佚你来凑什么热闹,我们的入学试还没结束呢。”
说话间,他像是宣示领土主权般猛地缩紧肉穴,在听到季越“嘶”的一声后,向来人展露出得意的笑容。
“还没射?”白佚随即露出欣喜的笑容,“小学弟,要不要跟我试试?我可比他紧哦!”
“哼!你就是太紧了,可吃不下他这种大家伙!”白伽一脸防备地将人箍得更紧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别急,我现在不跟你抢那个,”白佚说着,凑到季越面前,“我先尝尝小学弟上面的味道。”
白佚也不嫌弃嘴角还沾着精液的季越,捏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嗯,是白伽的味道,挺好的,我那个就不太会弄,都没把我口出来。”
结束一轮湿吻的他还有些意犹未尽,一边抓着季越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一边贴着季越准备再来一回。
刚才那幕看得白伽眼热,此时也抢着凑上前去要跟季越亲热。
两人互不相让,都想要跟季越接吻,结果就成了三条舌头混战在一起的局面,一会儿是白伽跟季越亲,又被白佚挤开,变成季越跟白佚亲,最后又全缠在一起,银牙咬着红唇,滑舌勾着银丝。
季越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被两人吃光了,还被缠着亲吻,他深感无奈,又不敢厚此薄彼,只能各伸出两根手指到两人的口中翻搅,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片刻后,白伽喘着粗气靠在季越的肩膀上休息,而白佚则夹着季越的手指自己上下起伏着。
加上先前被口出来的那次,白伽已经足足射了四回,而季越是被他最后那次的高潮裹得受不住才射出来的。
“我真是太没用了,出来逛街都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呜呜呜——亲爱的,你会不会很看不起我啊?”贝时倾窝在一个比他稍高一些的男人怀里嚎啕大哭,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会呢,你只是刚好给了我一个展现男友力的机会而已,没关系的,贝贝!”年轻男人的声音跟他的长相一样温柔,白皙纤长的手指隔着裙子抚弄着对方昂扬挺立的性器,一脸欣慰地看着它将裙子顶起。
他脱掉裤子后蹲下,掀起贝时倾的裙摆钻进他的裙底,将濡湿了内裤的大家伙掏了出来。
“我们家贝贝脸长得漂亮,鸡巴也生得好看,又粗又长的,而且稍微舔一下就这么硬了,真是个容易满足的乖宝宝呢!”
男人不断地吞吐着,迷恋地舔舐着硕大根茎周身的每一处,简直可以用爱不释口来形容了。
在他温柔细致的照顾下,贝时倾情不自禁地发出愉悦的叹息,按着他的脑后,恨不得将整根性器都顶进对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