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豆腐。
“孤没有允许你摸!”猝不及防被微凉的指尖一触,秦王当即有些恼怒的说道。
“不摸我怎么检查啊?”少侠扶额。
“不许用手。”秦王命令道。
“遵命、遵命。这个总行吧?”少侠向四周看了看,随手从旁边的桌上取下一支细杆狼毫笔,用笔杆抵在那一团豆腐似的软肉上。
冷硬的笔杆自然更不好受,但给心里带来的压迫感总比手指好上一些。秦王也只得咬牙忍下了。
“怎么还流血了?殿下,你疼不疼啊?”方才在一团淡樱色中看不太清楚,少侠用笔杆轻轻扒开一些那片嫩肉时,才发现上面沾染着许多血丝。
“早晨操练时,骑马磨到了。”秦王说道。要是这突然长出来的地方安分些也就罢了,实在是他走也不对劲、骑马也不对劲,总是觉得空荡,还娇嫩的很,磨到了一点就刺痛起来,简直让人坐立难安,不然他也不会想向别人求助了。
用笔杆再把那瓣软肉往外扯开些,便露出两瓣更小的花唇,上面还缩着一小枚红豆。但想看得更仔细些,少侠手中的笔就被秦王的腿挡住,根本施展不开。
“殿下,还是有些碍手。”少侠抬头仰视秦王,顶上那人已经满面飞红,连眼眶都泛起了绯色,似乎还咬紧了牙,看上去像要吃人,又可怜的紧。
对方显然背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弄得心有不快,但也别无他法,只好松了身上的劲,双腿也略往前一伸,偏过头自暴自弃地说道:“你自己弄吧。”
少侠干脆地褪下了对方一只靴子和裤腿,双手托着秦王的膝弯把双腿往两边抬着放在了椅子的扶手上。下身的私密之处几近于暴露无疑,秦王羞得下意识想和上腿,可膝弯卡在扶手上,想要自己抬起还有些困难,更何况少侠在发觉他有所动作时,就已经一手压了他的膝盖,说道:“殿下,别动,这样正好。”
因为双腿大开,现在那馒头似的穴也被牵拉着向外张开,其中的小花瓣似含苞待放,沾莹泣露。少侠的笔杆刚碰上一点,那花瓣就收缩了一下,连秦王整个人都向椅背躲去。
少侠只好把手往前伸了伸,又只是碰上了一点点,秦王又向后躲去。如此往复几次,少侠不耐地一把拖住秦王的腿,把人拽到椅沿再压住,笔杆也顺势猛地拉开一侧的小花瓣。
秦王闷哼一声,少侠则“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少侠虽然没什么实践经验,但还是有一些基本认识的。秦王殿下的这口女穴发育地极为完善,一应俱全,似乎真是个大麻烦。
少侠用笔杆戳了戳那瑟缩的小豆,问道:“殿下,你这里有感觉吗?”
“唔…”秦王不由得咬了下唇,还未等他回答,少侠又戳弄了两三下,异样的快感从那枚小小的花蒂上辐射开来,让他绷紧了全身,小腿同脚背笔直地像一条线。
“有感觉吗?“少侠不依不饶地问道,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一样。
秦王哆嗦着长吁一口气,字从嘴里蹦出来,声音细若蚊蚋:“有…”
“哦。”少侠表示自己知道了,笔杆一转,又转向了下一个目标:“殿下,你这里真的同女人一模一样,甚至还有一条尿道。”
秦王尚且不知道对方如何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私密的话,少侠的笔杆又戳到了方才提到的部位上,似乎想让他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这次下手有些不知轻重,把笔杆头都微微顶了孔洞中一小截。脆弱的尿孔哪承受地住这样的入侵,剧烈的疼痛让秦王猛然挣扎起来,险些摔下椅沿。虽然有少侠的帮扶,他还在椅子上双腿大开坐得好好的,可是在挣扎之中,少侠手中的笔杆不小心滑到下方,直挺挺地捅进那花蕊中,没入了近三分之一。
“疼…”秦王瞬间脸色苍白,冷汗都渗出一层。那位置太过稚嫩,而笔杆冷硬,又这么没轻没重地插了进去,杆头还从紧裹的穴道上划过,滋味实在不好受。
“抱歉。“少侠立刻将那笔杆从穴中拔出来,笔杆上覆着一层晶亮的蜜液,还牵出了一道透明的细丝。笔杆确实算不得什么好的检查器具,少侠又恳切地询问道:“我还是用手吧?”
秦王已被方才一下折腾得无力多想:“…随你。”
少侠把那“罪魁祸首“的笔随手扔在桌上,并拢二指轻轻在穴上揉了揉,像在安抚受伤的花穴。受了刺激的小花瓣也充血鼓胀起来,变得更为肥厚,蜜液润在上面晶莹剔透,犹如冰糖葫芦上那层透亮的糖衣,看起来就甜丝丝的。顺着略微分开的花唇轻轻向里,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就插进了湿热的肉道中,被紧紧地裹住,少侠来回抽送了两下手指,随即张开二指,剪开已有松口之势的肉穴。
瘫软在椅子上的秦王呜咽一声,却是被抽干了力气无法再挣扎。
“还疼吗?“少侠很是关切地问道,一根手指摩挲了下刚才被划到的肉壁,担心方才那一下有没有伤到秦王。
秦王摇头:“不…不疼。”
少侠不知从哪掏出了盒药膏,在手心中捂得温热后,挖出一大块糊在了手下的花穴上,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