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巴尔克夫人出现便瘫软下来的性器,“夫人可得负责,让它重新站起来!”
因为激烈的撞击和快感而涣散的理智只捕捉到了霍普的只言片语,巴尔克夫人便讷讷地重复着自己听到的:“负责?负责什么,嗯,好,我会负责,会负责的!”
“看!”霍普轻声提醒着,手已经往巴尔克先生胸前的两颗小红果袭去。
“啊——”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巴尔克先生发出比女人还娇媚诱人的呻吟,与此同时,他胯下那颓靡的小家伙也有了重新昂扬的趋势。
巴尔克夫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她可从来没见过巴尔克先生的这副模样——因为舒爽而发出浪荡不堪的声音,因为享受而出现愉悦的表情,这是早年两人正处于浓情蜜意时都不曾有过的状态。
难道自己从未让他在性事上获得过满足吗?
深深的挫败感把她从情欲欢愉中拉出来,身后的霍普好似有些怜悯陷于沉重打击中的她,不顾湿软甬道里那些媚肉的挽留,直接将性器抽了出来。
失去支撑的巴尔克夫人直接跪坐在巴尔克先生两腿之间,失神的双眸在对方身体上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确认着什么……
可惜时间并不会因为她的静止而停滞,该发生的事也不会因为她的祈盼而中止。
她眼睁睁地看着霍普解开绑住巴尔克先生双手的绳子,用强力有劲的臂膀将他锁在怀里,低头爱恋地亲吻着他湿润的鬓角,轻浮地舔舐他泛红的耳廓,急色地啃咬他的侧颈、肩膀、手臂、腋下、胸口……
霍普的手也没闲着,将嘴巴没能照应到的地方也都一一料理上了。
他手法娴熟地给白得晃眼的皮肤添上新的痕迹,重重的一掌让巴尔克先生发出短促嘹亮的叫喊,沉沉的一拧则逼出对方绵长难耐的呻吟。
这出由自己的丈夫和情夫单独上演的淫戏深深地刺激到了巴尔克夫人,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她的心路历程之波澜曲折,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
蓦地,她的身体像被隐形的丝线牵引着一般,膝行着朝那两人而去,宛若少女般娇嫩的手缓缓抬起,老辣地掐住那颤动不休的性器。
未曾想,那脆弱的性器并没有因为这强力的一击而萎靡下来,反而愈发神采奕奕,顶端翕动的小孔冒出一股股兴奋的粘稠汁液,沿着那只纤细的玉手,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暗色印迹。
巴尔克夫人的眼中仿佛闪过一缕红光,在娇俏的脸上映出兴奋之色。
眼见一切都正按照自己预想的发展,得意中夹杂着三分冷冽的笑容自霍普的唇角扩散开去。
一对椒乳覆上巴尔克先生的胸膛,四颗凸起在巴尔克夫人的带动下相互摩擦起来,逐渐兴奋起来的她不再被动地等人来疼爱,而是开始做出一些以前从未有过的举动。
挂着银丝的贝齿情色地吮咬着巴尔克先生的喉结,像在争抢地盘宣示主权似的,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的浅淡牙印。
尖牙叼着薄软的皮肉来回研磨,左右拉扯,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却给巴尔克先生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爽快,全然勃起的性器直直地戳在巴尔克夫人被淫水浸湿的阴蒂上。
巴尔克夫人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自己丈夫全盛状态下的肉棒了,她的身心俱是极度亢奋,为此,她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直接骑了上去。
“啊——”巴尔克夫妇几乎是同时发出呻吟的。
抱在一起的两人仿佛回到了热恋中的状态,他们缠绵地深吻,激烈地交合,尽情地宣泄彼此心中的滔滔爱意。
被排除在外的霍普也不着急,他对这两人的身体都太熟悉了,自然是有手段将主导权再拿回到自己手中的。
“顶,顶到了,就是这里,啊……塞得好满,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巴尔克夫人一边称赞巴尔克先生,一边在对方的唇角落下一连几个亲吻,“继续,再深一点,里面还是好痒……”
紧窄的阴道,粗壮的性器,默契地将多余的淫汁挤了出去,半透明的稠液在涌出穴口后便分道扬镳,有自腿根蜿蜒着往下流的,也有径自落在巴尔克先生小腹上积攒出一洼水坑的。
不多时,巴尔克夫人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巨物正一点点地萎靡下去,贪吃的肉穴则先她一步给出反应——用力地夹住几乎就要滑出去的肉柱。
而这正是霍普所乐于见到的——即便那肉穴再怎么努力,终究还是无法留住那因失去刺激而逐渐颓萎的性器。
“呵——”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声在巴尔克夫人的背后响起,沉溺于性爱中的两人自是没察觉到霍普是什么时候换了位置的。
“请让我来帮您一把,亲爱的夫人!”这自信且得意的声音在如今的巴尔克夫人听来,可以说是相当的刺耳,不过,她对此却无能为力。
霍普终于解开了束缚住巴尔克先生双腿的绳子,他先是爱怜地亲吻了几下被绑出一圈红痕的脚踝,而后顺着脚背一路舔吻,直至一口含住巴尔克先生的大脚趾。
霍普吃得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