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了摸胤礽小腹,“保成吃了这么多,应该暂时够了吧?”
亲完后,康熙托起胤礽布满手印的屁股,低头仔细瞧了瞧,经过一天一夜的耕耘,原本那个被迫撑大撑满的穴口现在都有些红艳艳的合不拢,刚射进去的新鲜白精缓缓溢出来,顺着胤礽的屁股滴落在床单上,康熙瞧得眼热,呼吸又有些急促,手指不受控制地勾起流出来的精儿又堵回穴里,另一只手取了床头暗格备好的玉势接替了手指插在胤礽身体里。
“这些可是好东西,一滴也不能浪费。”康熙将玉势又往里推了推,只留下个根部。
这玉势还是他吩咐内务府按照他的尺寸大小仿制而成,因此胤礽刚刚放松就又被填的满满当当的了。
胤礽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拿一双盛满怒气的猫眼来威吓这不要脸的男人,然而落在康熙的眼里却是十足的可爱动人,本来已经恢复正常的脸上又开始浮现出沉迷的痴态,“保成、保成、保成……”他在胤礽耳边一声声呢喃着,嗓音里饱含了浓郁到令人呕吐的情意。
以为已经结束了的胤礽再次被失控的康熙按住亲遍了全身,他麻木地岔开双腿,正要接受男人兽性大发地蹂躏时,康熙却停住了,他好奇地瞄过去,原来康熙身下的那坨可恶的家伙还软趴趴的没硬起来呢,哈哈哈,活该!
好不容易逮着个嘲笑康熙的机会,胤礽自然不肯放过,就算没力气,他也要强撑着踩人两脚,“噫,看来阿玛是不行了呀。啧,本来我还没吃饱呢,您老人家还是多补补身子吧,别现在就精尽人……嘶!”
话都没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康熙捏住玉势给捅的说不出来话,接连捅了十几下,把胤礽插得哼哼唧唧,小嘴再也不叭叭的乱讲。
“下次再找你算账!”康熙穿好衣服,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破布娃娃一样的胤礽,临走前还抚着他的脸,“玉势不许拿出来,朕来检查没有的话,你就一直在床上待着吧。”
胤礽能乖乖地听他的话吗?当然不会,要是听了的话,就不是他爱新觉罗*胤礽了!
瘫在床上休憩了好久,久到胤礽不停地咒骂康熙迟早精尽人亡,等终于积攒点力气了,胤礽便迫不及待地拔出玉势扔出去,精液已经被稀释吸收地差不多了,只有一小点流出来,胤礽嫌弃地看着脏兮兮的床单,爬起来光溜溜地坐在椅子上。
可恶的玄烨!连一件衣服都不给他烧!
正想着呢,暗门开了,胤礽立马躲到帐子后面,探头探脑地看是不是老头子。
却是他认识的梁九功和一个面生的小太监,他们并不能看到胤礽,梁九功也不敢四处乱看,只指挥小太监换了新的床单被褥,然后拿了一捧崭新的衣物在火盆里烧了,朝空气里喊了喊,“太子殿下,这是陛下吩咐给您的衣裳,要是还有其他的需要的,可以告知陛下。”说完这些话,梁九功不敢多停留,忙领着人退了出去。
胤礽出来,先套上刚烧的衣服后,往梁九功离开的暗门走过去。他们这么马虎吗,让他知道暗门在哪儿也不怕他跑?
暗门那儿确实没有奇妙的阵法,他成功地打开了,可出去一看,胤礽便知道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外面也是一间四四方方的房间,依旧没有窗,却有个明显的石门,和他住的地方不同的是,这里俨然一座冰室,丝丝寒气弥漫整间屋子,正中间还放了一个冰棺,冰棺里放着的自然是他的尸体。
康熙真打算不下葬他,要永久储藏尸体吗?
胤礽不由地打了冷颤,那人真是越来越疯了啊。
胤礽尝试着往石门那走,在距离有一丈远的时候就被无形的网给阻止了。胤礽再仔细一看,就发现了四方墙上了挂了四个诡异的布偶娃娃还贴有形状各异的符纸,棺材顶部也有一个,想来又是那个妖道设下的阵法。
胤礽不敢硬闯,只好又回到里面,再等待新的机会。
接下来数日,康熙都没有再来,也不知是不是上回真的被榨干了,还没恢复不敢再来找他?胤礽为此乐了许久,可之后又开始无聊起来。他只能在这里和外面的冰室飘动,连个活人都见不到,他是鬼不用吃饭不用睡觉,每天做的就是瞪着眼睛发呆。做人时被困在毓庆宫,做鬼了还要被关在这里,他这一辈子有什么意思呢?
人只要没事做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鬼也是这样,关的时间越久,尤其是没有人可以交流,精神就会越发崩溃。
又过了几日,胤礽开始眼神涣散,瞳孔莫名变成了血红色,他打碎了屋里铜镜,捏起碎片又想往脖子上划,流血了,可是不疼,他转了转眼珠,好久才想起来他已经是鬼了,死也死不了。
真烦人。
胤礽叹了一声,继续用碎片划破自己的手腕、胳膊、大腿,浑身都是伤痕,褐色的血液汩汩冒出来,胤礽盯着看了一会儿,张嘴含住伤口,滋滋地吸吮起来。
好想死啊、好想死啊、好想死啊。
最后碎片放在脸上,胤礽在想,阿玛为什么不放过他呢,是因为这张脸吗,所有人都说他长得像额涅,阿玛把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