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警员的脸色难看,强忍着恶心汇报。“剖开头颅挖出脑组织、拦腰斩断一分为二、全身上下粉碎性骨折,还有一个被活生生扒下皮肤组织,警方赶到时那人还在抽搐……”
“蒋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几位小警员六神无主地需要一个中流砥柱。
这个月绝对是犯太岁,凶杀案简直打破数年来的记录。
“杀了蔡兴和那些毒贩的会是同一波人吗?毁尸灭迹不给警方留下线索。”阿奇心下沉重。
警员毛骨悚然:“那这个人未免太狠绝了点,为了掩盖一个人死亡的真相而残害更多人。”
“蒋队——我们在扬城b区发现了一个马仔的踪迹!”警员急急跑来,差点刹不住车。
未希不住这边不怎么了解,扬城其实并没有第三区,不合法的小馆子倒是不少。
根据马仔的行踪,警方基本确定了他今晚会去迷巷会馆,而这个会馆临近就是烟巷酒吧。
警方动身去抓人,留给他们的只有叶裴林和一具尸体。
时间线拨回现在。
“叶裴林和那个马仔的生活轨迹没有一点重合,她没有作案动机。”
“蒋队,象牙国的领事长来了。”
穿着华丽燕尾服、带单边眼镜的男人沉声开口:“蒋队长,我这次是特意为蔡兴1229案来的。”
“是这样,我们国家现在有两个贩毒集团因为利益分配不均的问题大打出手,不仅残忍杀害对方的成员,还波及了其他普通民众,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
“我们一致认为,这次事件从头到尾身亡的人都只是势力斗争的牺牲品,和其他任何无辜民众毫无关系。”领事长娓娓道来。
其他,任何,无辜,民众。用词指向性非常明显明确。
“你说的也不算啊,警方需要证据。”警员忍不住回嘴。
如果顺便说两句话就能解除嫌疑,还要警察干嘛?
“如果叶裴林就是杀害这几条人命的凶手,那么你们已经抓了她,接下来便不会再发生命案了。但如果不是呢?”领事长淡淡补充,说出来的却不是什么好话:“还会死人的。”
警员被他的这番话激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那也不排除叶裴林有同伙的可能性啊,谁规定了她一定是单枪匹马。”
领事长懒得再多说:“我会把我刚刚说的话里涉及到的证据提交给警方。”
偏偏牵扯到了贩毒,这下就算有怀疑的嫌疑人都抓不回来问话了。
“要是能把贩毒那伙子人一锅端了就好了。”重压之下的阿奇做起了白日梦。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那可是贩毒集团,有武装的!又不是过家家。”警员唉声叹气。
他们不会因为敌人的强大而退缩,但常常捉襟见肘。现如今警方分成了两条线,一条查研究所,一条查毒贩。
“蒋队,蔡雨来了。”
“那天你陪元若涵去研究所,只拿了帕西汀吗?”蒋桓抱着胳膊。
“好像不是,”蔡雨迟疑着回想。“还有一瓶纯白色包装的东西。医生说,这两样东西要配合着用。”
警方在元若涵家并没有发现蔡雨说的,也就是很大可能是k气的物品。
研究所会胆大到这种程度吗?光明正大地杀人?
不管怎么样,既然有这条线索,那就查封研究所,一探究竟。
然而不管是总部还是分部,查获的物品就真的只是正规的抑郁药物,事实证明,研究所是个“守法好企业”。
那么蔡雨撒谎了吗?
“我没有说谎,”蔡雨冷静地说。“研究所确实给了两样东西给元若涵,我有什么必要说谎?”
元若涵死了以后,她父亲每天都会来警局,了解查案进度。
今天刚好碰上了蔡雨,前几次因为时间错开,两人没撞到一块。
“叔叔,节哀顺变。”蔡雨主动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他。
“小雨,你说涵涵这么好的孩子,到底是谁要害她啊?”元父一个劲地抹眼泪,脊背微弯,活像老了十几岁。
“……是啊。”蔡雨神色一暗。“人死不能复生,叔叔,往前看吧,还有我呢。”
听到最后一句,蒋桓眯了眯眼,她叫来阿奇:“元若涵家对面是谁在住,查清楚了吗?”
“一个叫若雨的女生。”
听到这个名字,蒋桓不自觉轻蹙了下眉头。“人呢?带来警局问话。”
“呃……不知道。”阿奇诚实地回答。“她好像有一段时间没回过家了。”
蒋桓怀疑:“你确定?昨天我们去元若涵家的时候,对面的淋浴间窗户上结有水汽,表明不久前还有人使用过。”
阿奇结结实实一愣,“不是吧……我们马上去搜她家!”
“哗啦——”
蓬蓬头淋下热水,男人站在花洒下边哼歌边冲澡,时不时撩一把头发照照镜子,欣赏仅自己可见的美貌。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