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绮梦
嗯嗯啊,殿下,轻,轻点谢筠小声抽泣着抱紧了身上人,纤白的长腿环着她的腰,任由女人一下下的将粗长的肉棒送进自己体内。
女人的面容有些模糊,唯有那双深沉的眸子令人清晰的印在谢筠脑海之中。她不管谢筠的哭求,只顾挺着腰重重地抽插,还伸手捏住了谢筠的下巴,低低嗤笑说:小骚货穴里又紧又湿,轻一点怕是满足不了你吧。
谢筠抽泣一声,被她插的打了个小嗝。
粗长的肉棒破开层层媚肉捣进花心,冠头重重撞在宫口,每进一下都让谢筠颤抖一下,口中不自觉的溢出了破碎的呻吟。
嗯啊啊啊好深太大,太大了唔嗯
少爷,少爷?少爷!潮生被他家少爷脸色潮红的样子吓了一跳,差点以为她是被梦魇着了,慌忙上前小声唤她,试图把少爷给叫醒。
小骚货,叫的再大声点,孤插的你爽吗?听着谢筠带着哭腔的呻吟,女人明显变得更兴奋了些,肿胀的肉棒又急又快地在穴里进出,直操的小穴又红又肿,透明的淫水流了一床单。
少爷,少爷。
耳边低哑的女声逐渐被高昂焦急的男音取代,谢筠猛地睁开眼,后又被窗外投入的阳光刺得不得不抬手遮挡。
她愣了好一会儿,直到潮生又唤了两声才回过神来。
她又做了前世的梦。
咳,醒着呢。遮挡阳光的手落下来揉了揉眉心,谢筠轻咳着道。随即她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儿,抬头瞧了眼自己的腿,果然又搅在一起了。
潮生小心的瞄了眼她的脸色,小声问:少爷方才脸色不对,是不是病了,要不请大夫过来瞧瞧。
谢筠瞥了他一眼,摇头说不用,随后坐起身,有些尴尬的发现腿间已经一片湿润,甚至那处仍残留着梦中的触感,不由脸色微微一红,暗中唾骂了一声混蛋。
混蛋晏雍,重生了都不放过她。
浑然忘了是她自己梦到的那女人。
潮生便不提请大夫的事了,改问道:少爷睡久了,小的看现在天燥,让小厨房备了凉茶,少爷要不要现在用?
唔,可。谢筠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坐起身接了凉茶饮下,随后欲下软榻,吩咐道:备水,我要沐浴。
诺。潮生应了一声。
不知道是睡久了还是做了春梦的原因,谢筠起身时腿一软差点摔地上去,还好潮生眼明手快扶了一把。
少爷小心些。潮生扶完便快速收手,少爷不喜与人接触,他向来很注意。
没事。谢筠挥挥手,迈腿时感觉腿间越发黏腻,不由尴尬的顿了顿,过几秒才压下异常。
潮生就去办她的吩咐,谢筠就在书房稍坐。伯府仆役效率尚可,不久便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谢筠就起身往浴房走,进门后照例不要伺候,自个儿越过屏风宽衣解带。
谢筠父亲勇毅伯虽只是伯爵,拼下爵位的祖父却也是实打实随着太祖开国的勋贵,到她这不过第三代,家里有的是钱,谢筠又是嫡幼子,吃穿住行无一不精,连这浴房也是用白玉砌出来的。
谢筠脱下衣服,解开束胸,露出了姣好白嫩的身躯。她揉了揉自己不大不小的胸,轻轻舒了口气,暗想扮男人哪里都好,就是束胸太难受了。
唉。
不过若是让外人知晓勇毅伯府才华横溢颜色姝绝的嫡幼子竟是女人,也不知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解衣入水,随着温热的清水一点点漫过身躯,谢筠伸手清理了下下身的狼藉,碰到花瓣时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晏雍操她时的记忆。
谁能想到冷漠禁欲的长公主殿下身下竟然有男人的东西。
晏雍不但有,勃起的时候还又粗又大,每次都能操到最深处去,把谢筠湿软的小穴塞的满满的,插的她欲仙欲死。
嗯嗯好深谢筠闭着眼揉按阴蒂,脑中一遍遍回放晏雍操她的画面,耳边仿佛还能听到那人轻佻低哑的嗓音。
有时会亲昵的叫她筠儿,叫她卿卿,兴致来了还会叫她小骚货,一边羞辱她一边把她操到晕厥。
不,不对!
在颤抖着迎来高潮时谢筠又想起来最后饮下毒酒时的记忆,她那时候肚子里还怀了晏雍的孩子,传令的太监说是新帝赐她的毒酒,让她好上路。
那时谢筠茫然极了,想等晏雍回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最后却只等来了晏雍身边最信任的女侍。
驸马爷,这是殿下的命令,您喝了吧。
呜谢筠弯腰趴到了冰凉的浴池边上,疼,疼,晏雍,晏雍你这个混蛋,疼呜呜呜
晏雍床上会粗暴一些,洞房时就疼的谢筠又哭又叫的,之后一段时间里都对那事有了心理阴影。可除了在床上,晏雍会温柔的安抚她,会给她带零食回来,会带她出去逛街,会和她一起读书写字,甚至包容她写话本画画本的爱好,还私下里开了书坊给她玩。
如果没有那人的出现,谢筠大概会一直沉沦在晏雍的温柔里。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