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索性不理她,过了一会余韵渐消,又开始新一轮的夹手。几场下来湿透了后背,整个身子滚烫如火,却又忍不住情欲想要继续磨着贴着。
“够了吗?”
白络被她问得差点急火攻心,好像自己是个白嫖的渣女似的。她把被自己夹得湿漉漉得手抽出去,然后转身从人怀里撤开,身子贴到冰凉的墙壁降温。
“小没良心…”
身后的人起身,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端来一盆水,小心替她擦拭身上的汗,掰开腿心给她清洗,帮忙把湿透的衣物换下。
“还没干,先裸着睡吧。”
收拾完毕,身后的人贴上来抱住她,体温较她清凉,手里摇着蒲扇送风,只是稍微挪动便能感知下体的异样。她被齐案眉顶着,刚刚退却的潮水悄悄复临,二人姿势怪异,却捱不住疲惫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第二日白络便来了月经。她气不过又要禁欲七天左右的时间,这几日都在家里躺着,只由她做午饭,喂喂狗崽和猪。苦了齐案眉,田间地头连轴转,晚上还要被精力旺盛的人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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