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被一些你办公室负责的文件绊住了,问你怎么处理。你听他说了很久,才细细跟他解释。你身后的奸夫等不及了,竟在你说话的时候一个深入,撞上你的敏感点,你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软软的哼叫。
“你怎么了?”
“……撞到桌子了嗯……好痛啊……”
边珝无奈地叹了口气:“笨啊,没伤着吧?”
“唔……就是……疼……”
男人故意地每一下都捅上你花心,每一次都把你撞出去,你们黏糊的交合处啪啪啪地响个不停。你害怕被边珝听到了,心惊胆战地朝他示意别动了。
他的幅度没再那么大,但还是缓缓抽插着,磨得你手软脚软,想一头栽倒在床上躺平了忍他操。
“……我见到那四眼仔了,等我把东西给他,我就能过来了。”
你心下又是一惊,算了一下边珝从单位赶过来的时间,可能他比白如铖还早到。你强忍夹杂着刺激和惊恐的快感,咬牙切齿道:“那我……等你啊……路上小心点……嗯……别那么急……”
“你说有惊喜,我怎么能不急呢。我很快就到。”说完他把电话挂了。
你立刻把手机丢到一边,扶着男人撑在你两侧的手臂,下体扭动着,迎合他的进出:“啊啊啊……用力……操我……嗯!……快点……哈啊啊……我老公……呜啊!快回来了……”
这次是真的“老公”要回来了。你突然间意识到,以前和白如铖的偷腥带来的无尽快感,不是因为偷情对象是白如铖——虽然他的性格也带来了刺激的欢愉——而是那作为你表面上男朋友的边璟和边珝。即使现在的你再偷偷摸摸和白如铖上演过去的戏码,都不会再找回那会儿的快乐,因为你和白如铖有一腿,在边璟和边珝看来已是定局,而他们也接受了。真正要再体验一番,就必须找别的人背着他们俩做,而不是找白如铖。
你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大老婆”这个概念,似乎他们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确实如此,你从不担心被白如铖或连昊元发现你和别的男人在家里乱搞,但你却害怕被边璟和边珝发现。一旦涉及到他们,你在和外人缠绵的时候,心跳会异常地狂跳,手心会发颤冒汗,思绪混乱……还有身体感受的快感,会比平常放大好几倍。
男人不过又多插了几下,你便爽得脑袋一歪,浑身剧烈颤抖,在潮水一股股喷向男人小腹的同时本能地扭腰吞吐花穴里的肉棒,用力嘬后穴里的硬物。你的脑海一片真空,整个人茫茫地被男人翻转过去,那尺寸中上的肉棒在你骚逼里硬生生转了一圈,摩擦出的电花将你击倒在床上,撅着屁股任男人操弄。
他被你高潮后的紧致夹得大声呻吟,很快,一柱又一柱的陌生液体喷洒上你的肉壁。
你就着上半身趴在床上的姿势休息了一会儿,而男人的鸡巴还埋在你体内,甚至有重新膨胀的趋势。你爬起来想推开他,不料他强硬地压在你背上,又开始新的一轮操干。
这下你真的慌到冒冷汗:“呜啊啊啊!不、不行……啊啊出去啊……他要……来了哈啊啊!”
“就一次,谁让你的骚逼这么舒服。”
“……不行……出去啊你啊……”你的声音染上了哭腔,被边珝发现花穴里有别人的精液的片段又开始在脑里重播,你在惊恐之中身体更加敏感,快感强烈到极点,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一下子再度冲上了云霄,后穴积蓄的淫水几乎要把肛塞推出去。
在你如卡壳的机器人一样抽搐着、又惊又怕地享受下体那股麻热的触感时,客厅传来了门铃声。
——他来了。
你顿时害怕得抖成了筛子。他又会抓到你和别的男人有染了,他会冲进来和奸夫扭打起来吗?还是说他转头就走、从你的生命中完全消失、再也不看你了?
笨蛋帅哥连忙抽出被吓得软了一些的肉棒,抓过地上的衣服,问你躲哪。在你想他该去哪呆着时,外面发出了清脆的开门声。
你和男人像被冻住了一样动也不敢动,屏住呼吸,宽敞的房间只剩你们二人砰砰直跳的心脏跳动声。
“亲爱的,我回来了。”
是白如铖。
你舒了一口气,像瘪了气的气球瘫倒在床上。
“……才发现我没有带钥匙,还好你没锁门。”
奸夫忙朝你打手势,问怎么一回事,你让他闭嘴,告诉他躲更衣间里去。
“你在哪里?”
你在床上翻了个身,面朝卧室门口,正巧屋子主人推开了门,瞪大双眼惊愕地看刚刚被男人蹂躏完后的你。
他的目光把你从头顶到脚尖都扫了一遍后,视线停在了地上。你爬起来一看,那笨蛋帅哥竟然掉了一只鞋在更衣间门口。
“主人……”
他肯定猜到男人躲在了鞋子指着的更衣室里,浑身赤裸的,鸡巴上还挂着精液和你的骚水。
只见白如铖扯开了自己的领带,大步走过来,一手捏住你的下巴,冷冷问:“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你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