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黄槐才像溺水的人终於浮出水面般大大地吸了一口气,柔若无骨地缠在伊维迪亚身上,对他露出失神的笑。
那表情就像是在说:只要伊维喜欢,都可以喔。
伊维迪亚凶猛地吻住她,这次不再给予她缓冲空间地操干起来,两根阴茎强硬插开小穴与菊穴,被磨过的内壁都是火辣辣的酥麻。
黄槐的呜咽呻吟都被伊维迪亚吞了进去,娇小又肉感十足的身子在剧烈的撞击中不断晃动,软白的奶子一旦被蛇尾松开了就迅速摇荡出惑人的弧度。
先前的忍耐宛如就是为了这一刻,伊维迪亚托着黄槐的雪臀上上下下,用她紧热的两个小穴套弄着涨得发疼的阴茎。
蠕动着的媚肉吸得他舒爽无比,堪比艺术品的清俊脸庞只余猛暴的欲望,甚至有几片蛇鳞浮在颊上,看起来妖冶得不可思议。
黄槐被他的模样迷住了,回吮着他的舌头,指尖摸着他的脸、他的鳞片,眼里是满满的喜爱。
两人的呼吸喷拂在彼此脸上,细细的热流吹得黄槐的睫毛像是小蝴蝶般轻搧翅膀,嫩黄的眼眸覆上一层潋灩水光。
所有的爱语都被隐在淫靡又激切的亲吻声中,伊维迪亚吻着黄槐就像是要吸出她的灵魂,或是将自己的灵魂注进对方的身体里。
最好可以融在一起,时时刻刻感受到她的心跳,再也不分开。
伊维迪亚的手指陷入软得像面团的臀肉中,揉出宣示主权的红痕。硕长的阴茎大开大阖地鞭挞着娇嫩柔弱的小穴,操得两个穴都在抽搐地啜泣,却说什麽都不肯放它们离开。
再插深一点,再多磨擦一点,最好将她的小穴变作伊维迪亚的形状。
两人的腰腹一片湿泞,尤其是黄槐的腿间更是泛滥成灾,她整个人就像水做的一样,不只眼里滑出珍珠似的泪水,穴里更是持续地喷着甜骚的爱液。
「啊啊……哈啊啊……伊维插得好厉害……小穴好像要被插得融化了……」
高潮一直没有停止,黄槐缩在伊维迪亚的怀里,被他颠得心荡神摇。
子宫颈被撞开,那一圈软肉反射性啜紧粗圆的龟头,伊维迪亚绷住下颔,咬牙粗喘一声,差点被吸得射出来。
偏偏黄槐这时还尝试缩着花穴去绞住阴茎,立即换来伊维迪亚急风暴雨般的狠插,湿糊糊的龟头突破子宫颈,撞进了她的小子宫里。
黄槐猛地向後仰着细颈,雪背如弦月弓起,快感像燎原的大火,烧得血液都要沸腾。被这麽粗的东西操进了子宫,她的神智又一次被敲成碎片。
抽缩着的穴肉不甘示弱地裹缚住两根阴茎,每一口都是用尽全力地舔吮,刺激得伊维迪亚的肌肉越绷越紧,青筋浮於苍白的手臂上,盘在床上的长长蛇尾甚至都控制不了地微微拍动。
他冷不防用尖利的獠牙扎破黄槐的丰唇,红艳艳的血珠子沁了出来,染得她的嘴唇像涂上口红。
唇上的刺痛当然比不上强劲到使人灭顶的快感,黄槐在情欲的漩涡中不住下沉,一瞬间真的被操得失去意识,如同小死了一回。
伊维迪亚舔去她唇上的血,舌头又钻进她嘴里,占有欲十足地侵略着她的小嘴,听着她破碎不成调的哭吟,兴奋酥麻的颤栗流窜在身体里。
他越吻越深,大手揉着她娇娇粉粉的身子,巴不得揉进自己体内。在无上快感的卷袭下,被穴肉吸得颤抖跳动的阴茎膨胀着,从大开的马眼里射出浓浓的精液。
黄槐失神地软在他的胸前,半垂的眸子里还是朦胧一片,所有的感官都被压缩成小小的一点,只能感受到男人的精液浇灌在自己的子宫里。
她还没有完全地清醒过来,新一轮的爱欲飨宴却已经再一次展开。
里界的夜晚与人界大相迳庭,紫色的天空上高挂着一轮猩红月亮,暗红的光被窗帘阻隔在外,映不入满是情欲味道的寝室里。
先前是伊维迪亚抱着个头娇小的黄槐,将她拢在怀里操;现在则是让她骑乘在蛇腹上,用前後两个小穴去吞吐贲张的硕大阴茎。
大床上,少女柔软的娇躯与人身蛇尾的苍白男人紧密连系在一起,淫靡的喘息跟呻吟不绝於耳,比最催情的药剂更令人心动神驰。
相比起黄槐的高潮不迭,伊维迪亚还没有得到满足,但他并不着急抓紧她的雪臀狂抽猛操,而是极为喜爱被她骑在身上的过程。
在这个宫殿、这间寝室里,有着嫩黄发色与眸色、笑起来可爱又野蛮的少女是专属他一人的。
宛如毒素般渗透着他五脏六腑的冰冷妒意不会出现,因为少女目光落在他人身上的阴郁也不会再像沸腾的热水咕噜地冒着泡。
他不需要再忍耐、再压抑。
黄槐的眼里只有他,心里只有他,小穴里也只能容纳着他。
伊维迪亚怜爱无比地看着小脸红扑扑的黄槐,她的眸子湿漉漉,像是小奶狗般不停对他撒娇渴求,扭着纤细的腰肢,卖力地吃着两根硬乎乎的肉棒。
「做得真好,我的小新娘。」伊维迪亚低声呢喃着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