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舌头半吐着,让陈修竹忍不住想要去揪一揪。
当然,陈修竹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把手卡进陈修竹的口腔,用下流的手法玩弄着哥哥柔软灵巧的小舌。另一只手伸到哥哥的紧身内衣里摸了一把他皮肤细腻的腰,心情很好地看着哥哥紧紧拽着他的衣角,在他怀里微微发抖。
“怎么了哥哥,被人看到你淫乱的身体反应让你很兴奋吗?”陈修竹摸了一把陈白的下体,“鸡巴都翘起来了,难道被跳蛋操得这么舒服?还是你的奶头又痒了?”
陈白觉得自己已经被除了弟弟以外的人看光了,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内炸开,身体却诚实地表达了他的兴奋。后穴的肠肉一收一缩地往外推动着以低频率跳动着的小道具,乳头开始一滴一滴地往外溢奶,乳头内陷矫正器抽动着陈白的神经。
细小而有弹性的乳孔被乳汁撑开,乳白色的奶水滴落,陈白想制止,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奶子上拉下榨乳器——控制装置在陈修竹的手里。陈修竹把哥哥的裤子也一并褪到膝盖处,露出了被纸尿裤紧紧包裹住的下体。陈修竹把纸尿裤拉下一点,把哥哥的脑袋往下按,逼着他不得不注视着自己的下体。陈修竹笑嘻嘻地说:“哥哥,修竹允许你撒尿了。”
话音刚落,陈白的马眼不受控制地张开,通过直径极小的特制导尿管一点一点淌出了透明色微微偏黄的液体。陈修竹看了看尿液的颜色,自言自语道:“最近给哥哥的营养液成分里维生素少了,下次多加一点。”陈白根本接受不了自己听见弟弟的命令就会在公共场所排尿的事实,崩溃地抽噎了起来。
以前、以前是自己需要修竹的帮助来排尿也就算了……现在一听到修竹的声音,自己竟然会不由自主地失禁吗……而且我竟然、竟然在公共场合……
陈修竹看着一脸绝望、眼睛和鼻尖都通红的哥哥,明白这次玩得有点过了,只好注视着哥哥的眼睛说道:“陈白,你和你前女友顺利分手之后,陈修竹出现在餐厅里并清场了。他在餐厅里为你进行了一定的治疗,但哥哥因为思想仍然太过淫贱,不由自主地失禁了,好在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接下来你就睡了过去。”
陈白眨了眨眼睛,目光开始涣散:“噢……是哥哥不好……哥哥一定会好好改正自己的思想,配合修竹的治疗、嗯……”陈白挺了挺胸,好像在邀请陈修竹一般,但因为乳头内陷矫正器和加长了的软管用最紧的方式同时缠绕着他的乳尖和阴囊,陈白自己一拉扯就沁出了眼泪,泪珠沿着之前留下的泪痕滚落。
陈修竹为哥哥取下了机器,一边在心里默默叹气一边想着哥哥以前根本没有那么爱哭,但他更喜欢现在被自己牢牢掌握在手里的哥哥。陈白的乳头被折磨了几个小时,乳头被拉扯成了原来的两倍长,乳晕也扩大了好几倍,现在还在一滴一滴地渗奶,看上去异常红肿,凄惨又可怜。
陈修竹同样也对张宁实施了催眠,让她以为自己和陈白分手后就离开了餐厅。至于剩下的餐厅工作人员和其他食客,陈修竹没有耐心去一个个催眠改变他们的认知,索性让系统去处理了善后工作。
把哥哥剥了个精光放在副驾驶座位上,扣好安全带,陈修竹心情愉悦地吹了个口哨,将车玻璃全部调成单向,朝家的方向出发。
陈修竹并不打算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一个几乎不会有人经过的地方停好,正好这时陈白也醒了过来。陈白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和陈修竹衣冠楚楚的模样,心中绞着羞耻与恐慌,他对接下来的事情有所预感,既期待又紧张。陈修竹把驾驶座的椅子放下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哥哥,在去见爸爸妈妈之前,先来进行今天的疗程吧。哥哥过来把我的鸡巴舔硬,然后用你的屁眼来操我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