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开始迷离,热气逃出那张饱满的唇,拂过他的脸。
“明明,你要保护姆妈呀。”她求道。
她有一年多没找别的男人了。老头儿有点疑心病,她为了让他相信她是真爱他,只能憋着忍着。好不容易快迎来两人领证的日子,呵,谁成想他的儿子居然来勾她。
那天她看到了他的“本钱”,大为心动。选择他也不是什么让她为难的事。他是老头儿的儿子,还是老头儿满意的继承人,有钱有权有地位。出了事,他为了不连累自己,都会护着她。和他滚到床上去风险系数不高,比和别的男人做爱有保障。所以她需要一个承诺,有了这个承诺,才能放胆和他偷情。
“姆妈放心。”他轻啄了一口她的脸颊,“我也不想死。”
这就是答应了。
她心下一松,紧接着放开了腿。
两人达成了默契,也不用再忍。他一手大力扯下伞裙,丝袜的裆部晕染开一片更深的水渍,一看就知道流了不少溪水。丝袜的质感很好,软绵丝滑,不过他现在记得很,没功夫享受,直接一撕,撕破了丝袜。
看到股间内裤的那一刻,他笑了。
那条内裤不是丁字裤,但和丁字裤也差不多。黑色真丝的内裤边缘处勾勒着玫瑰花的图案,裆部很窄很小,堪堪挡着一点点的软肉。这内裤穿得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不穿。
男人的手指拉下她的内裤,内裤离开了隐秘的部位,沿着白皙的大腿,落在了地毯上。
她急促地喘着气,有意压低声音,“嗯嗯”地叫着。声音很娇柔,也很轻微。可那压抑的声音更放纵了他心上的怒火。
鬼使神差的,他直接带着她倒在地上。
平常他不会那么急的。他会做好措施,带着人去床上,戴好安全套才会做。但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精虫上脑,反正他被她的叫声勾得实在难耐,甚至都忘记去戴安全套。
他按着她倒在地板上,手指漫入软肉的缝隙里,沾上了无声分泌出来的汁液。
“能不能进去?”他沉沉地问。
也不晓得她准备好没有。
她心里也痒,早就急不可耐。软嫩的大腿磨着他的手,她的大腿摸起来比摸丝袜还爽,光洁白嫩,比丝绸还要顺滑。她喘着气,摇着他的手臂,小声喊:“进来,明明快进来。”
“快要了姆妈。”
他再顾不得,撩起了浴袍,长长的性器早就勃起,在两股间空空摇晃。他往前一挺身,肉棒对准花蕊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呀——!”她发出急促地啼叫。
她和老头儿交往了多久,就空虚了多久。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合心意的壮年男子。他的那根东西茁壮强健,粗长有力。一插进来,就在和她叫嚣着展示粗犷野性的生命力。因为怕他觉得她大声的尖叫是在装,所以叫了一声以后,她只敢急急地伸出舌头喘气。
但身体是多么的诚实。
灯光下的小腿白似雪,盘紧了男人削瘦但充满力量的腰部,她踢着他的腰,用动作催着她。
他笑了起来。
虽然这样的表现有满足他,但他还是半信半疑。
她是个很会演戏的女人,也懂得怎样迎合男人。那急切里有没有演戏的成分,这可说不好。
所以他抓着她两瓣臀肉,狠狠地撞上了她的胯部。
女人疼得大叫,可丝毫不想叫他停下来。空旷了许久的身体终于迎来了一条让她满意的长蛇,他的速度不快,每一次都是浅浅地离开,摩擦着两瓣软肉,然后下了功夫,用了力,要她命一般地捅进去。她很痛,也很爽,爽得让她觉得一年多的忍耐得到了慰藉。
为了配合他,她抬起了双腿,腿上还穿着黑缎高跟鞋,高跟鞋就挂在他的肩膀上,胡乱地拍打着。于是他能够进入得更深,长蛇的蛇口重重地吃着她最里面的花核。女人的叫声起先是低低的,后来一声高过一声,于他来说是极品春药,鼓励着他更卖劲耕耘着这块久旱的田地。
蛇头逐渐有了湿意,他知道要射出来,按着她,正打算退出去。她却绞紧他的身体,喊道:“射射射!射出来!”
他哪儿来得及忍?只好搂着她,长吼着,就那么射出了精液。她的身子一抖,花蕊口“滋”地一声,飙射出了一把花液,射在他的腰上。
等他射了出来,她才松开腿,瘫软地陷在地毯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还在颤抖,花蕊的地方,也还微微荡漾着,吐出汨汨花间的露汁。
他喘着气,抽出了小家伙。她略一低头,看到蛇头还挂着精液,混杂着她的水,虽然软了下来,可他抽出来的时候,依然在空中晃动,晃过她的大腿,晃得她眼睛不由自主地追着它的身影。
身体不由自主地爬起来,她的头被那家伙牵引着,贴上了他的两股间。舌尖伸了出来,讨好地舔在了粗长的茎身上。
他止住了她。
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扼住她的下巴,他笑得轻佻,却带着一股危险:“不怕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