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隧道,高度只有道格的肩膀高,令他不得不俯下身低着头行走,隧道的地面很干净,没有撒漏的花蜜,或者外来的碎屑,只散布着发微光的苔藓照明,而道格也是经过多日观察才选定了这个看上去不经常使用的洞口,做为自己逃离蜂巢的计划路线。
至于怎么离开这个地下巢穴?昏迷中被带进来的道格也不知道,目前只能随着这个隧道不停向下,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昏暗中走了不知多久。
“呼……呼……”道格停下了自己颤颤巍巍地身体,一手扶着洞壁一手继续托着肚子,脸色虚脱地好似马上要晕厥,嘴里不停发出压低地喘息声。
不,不行……,不能继续带着这一肚子的花蜜行走,道格勉力又向前几步,肚子里的垂坠感令他难以忍受,脑子里满是想着自己该怎样卸货。
靠双手是无法取下那堵住穴口的神奇蜂蜡的,自己尝试过很多次,可那该死的蜂蜡就像是一层新的皮肤,与自己的身体接缝的毫无痕迹,根本抠不下来。
至于魔法?更不行,蛛蜂兽对于魔力,独独有着相当敏锐的感知,似乎是以魔力为食,自己刚刚落入这个世界,在外界森林时,就是因为用魔法应对出现的怪物,才会被闻味成群而来的蛛蜂团团围住。
现在自己能使用的只有圣光,可在位面压制下,光绳之类的小戏法已经是极限。
道格皱着眉继续前行,说不清是因为内心的苦恼还是身体的疼痛,他满心思索着解负与脱困的方法,甚至将中转空间里听到的魔神间的谈话内容,都给忘在了脑后。
隧道一直向下,令道格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不能回头,也没有岔路,只好硬着头皮走下去,直到进入了一个宽阔且黑暗的洞穴,这条蜿蜒的路才结束。
朝着黑暗的深处扔了一颗石头,很安静,看上去没有惊动黑暗中可能存在的虫群,道格糟糕的心情略微放松,抬手在指尖亮起了一道并不刺眼的圣光,照亮了四周的黑暗。
当看清周围十米的景物后,道格脸色一变,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惊喜,因为在他的身后,洞穴的隧道出口旁边,静静竖立着一丛石晶柱,石晶柱呈上细下粗,顶端略尖的模样。
既然撕不掉,那么捅破呢?
见到能利用的工具,道格面露欣喜,当下扶着肚子,快步挪过去,张开双腿跨坐在其中一根石晶柱上,掰开两片臀瓣,对准自己那被蜡封的屁洞,缓缓蹲了下去。
唔……,石晶柱尖锐的顶端刚刚顶在穴口处,道格就感觉到了腹中的压力骤增,满额的冷汗更是如雨下般滑落。
真要坐下去吗……?道格这样问着自己,这样尖锐的物体进入体内,先不说可能会造成肠壁内的割裂伤,单是为已经撑开到极限的屁眼和腹部,再填入这么一根粗大的六棱柱,对自己都是一种莫大的挑战。
可是,自己不可能再继续拖着大肚子前进,那就只能长痛不如短痛……
双手各自扶着石壁,调整好位置的道格放松着自己的体重缓缓蹲下,让那垂直竖起的石晶柱随着重量,一点一点地深入自己的身体。
那特殊的蜂蜡,果然有着特别之处,随着石晶柱的挺入,它就像是有弹性的胶质一般,延伸着将柱身粗糙的表面覆盖,当道格好不容易吞进了十公分的柱体,企图利用那尖锐的顶端破开那满腹的花蜜时,这封口的蜂蜡竟然完全没有被捅破的痕迹。
微蹲的双腿颤抖,内心暗道不妙的道格赶忙扶着石壁站起,伸手摸向自己刚刚吞吃了一根石晶柱的屁眼,却再次摸到了蜂蜡那与肌肤相连的光滑,屁洞位置的蜂蜡甚至连拉扯后的褶皱都没有。
这延展力惊人的蜂蜡超出了道格的估算,也将他逼上了进退两难的局面,留在这里破除蜂蜡后轻身上路?还是抱着满腹花蜜忍着痛苦寻找出路?
纠结了一会后,道格艰难地下定了决心,继续蹲回石晶柱的上方,操控着自己的身体缓慢坐下,接着之前的尝试,试图破坏那封住了穴口的蜂蜡。
就像是过去的八年里,无数次在鸡巴上蹲起的肏屄训练一样,道格挺着沉甸甸的大肚子,曲着膝弯,一次又一次地在那根被赋予了希望的石晶柱上起起伏伏。
被胶质一样蜂蜡包裹下的石晶柱,就像是一根六棱柱型头粗根微细的鸡巴,随着道格的坐下与起身,一次次地肏入那名副其实的蜜穴之中,肏地那滚圆的肚皮如水球般颤动,肏地道格苍白地脸色,逐渐地漫起了淫荡的潮红。
“唔……唔……”道格依旧咬着牙忍耐着自己的呻吟声,甚至连嘴角有丝丝血迹滑落而不自知,被蛛蜂兽捕捉以来他那下贱的屁眼已经太久没吸过鸡巴,以至于如今这样危机四伏的光景下,也能对着一根石晶柱发情。
深一点,再深一点……
道格往下坐的屁股,越坐越低,每一次都能将更多更长的柱身吞吃入腹,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了早些破开蜂蜡,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空虚的欲望,虚弱及疲惫到了极点的身体,在这莫名的执念下机械地蹲起,一下又一下,发出沉重的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