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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山林之中穿梭两日，遇上的人越来越多，他们都与白川等人一般，从外头进入深山。

有的人高兴，有的人抱怨山林穿梭之苦。

好些妇人都是背着大包小包，倒是她最为轻松，看顾好儿子则好，无需关心别的。

平日看着瘦弱的小叔子，倒是出乎人所料，步行于山林之间，毫不畏惧，气不喘亦不叫累。

倒是她弱得很，叫白硅背了一段路。

集体穿过一处山林，视野豁然打开，山林深处不是荒无人烟，而是一处人员集聚的平原，阡陌交通，小路无所不至。

白发老翁，坐于家门前；黄发稚童，奔跑于山林间。此时太阳于树梢投下，打在老人银发上，不似凡人胜似仙人。

小桥流水自家门过，堪比南方的水上之城。柳瑛被眼前的景色，给吸引住了。

“走，下去吧。”白川对她伸手。

她将小手放置白川手心，由他扶着下坡去，小声问他：“这里怎这么多人家？”

“他们才是正真的守护人，而我们的先祖是他们的下属，被放置外围放哨的。后来我们先祖在外安家落户，生儿育女。”

“他们便不许我们回来，每年只得祭祀之日，方能进入神山。”

“如果强行进入呢？”她问。

“哼，强行进入只有死的份。”一壮硕的妇人，撞开柳瑛，抢先一步往下走。

柳瑛不知她会撞人，更不知她力气大，被这一撞肩膀麻痛，娇气地冒起了水雾。

“娇气。”与妇人有几分相似的男子，鄙视柳瑛，抢在白川前面。

白硅握紧拳头，想要说些什么。但被白川拦住，白川笑道：“不必相争，出去再说。”

“哼。”

“此人叫华容，同属哨子一类，她先祖曾得到一份馈赠，华家子女生下便力大无穷。此人更是暴躁无常，嫂子见着她忍让一些，有事我们出山林在清算。”白艺劝道。

“嗯。”

山风吹拂，带来桃花的香气。山外桃花早已开尽，山中桃花始盛开。

下山之山道，皆是青石板，上下并不累脚，反而让人多了欣赏之意。这般景象无法言喻，只言道大自然之美。

白川与安大哥们分离，带她到一户人家前，伸头进屋叫道：“婆婆，我们来了。”

屋内走出一位银发婆婆，擦着手邀请众人进内，“想着你们该到了，日日盼着，可终于盼到了。”

柳瑛看此人十分眼熟，一时间又说不起是谁，像是见过又像是错觉。

“你倒是比上次见着，又明艳了几分。”婆婆说道。

“你，我，你认识我？”柳瑛语无伦次。

白家兄弟三人，放下包袱，怡然自得，各自寻地坐下。

白川笑道：“白重满月前日，她到过我们家，白重身上的细布都是她送的，只是你忘记了。”

“怎么会？我……”她自喻记忆力超群，幼时小事均能记得，如何忘记此时。

“忘了也不打紧，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婆婆拿出热乎乎的面饼，又端出一锅浓香的豆饭。

“够吃吗？”

“够的。”

“想来今年会多两张口，我便多种粮食，看来还是够吃的。”

“可别累着你了。”白川说道。

“莫怕。”

…………

竹子与木头做的房子，甚是清爽。还有个后院，后院有一活水源，咚咚地冒出水来。

“这水是热的，你洗澡就方便很多。”白川说。

柳瑛心动，这一路走来她不怎么洗澡，还真想洗一洗。

婆婆将孩子抱过去，“边上的木屋就是洗澡用的，你去拿衣服来洗洗。”

“嗯。”

抱着衣服进木屋，才知道木屋里另有一水塘，比那浴桶还要大上几分，能使人躺着洗澡。

柳瑛欢喜极了，关上门解开了衣袋。白皙的身子，芳草幽幽，红梅两点。光着身子走进清澈见底的水塘，水塘不深不浅，恰好泡到肚脐。

拿布巾包裹头发，缓缓坐下，整个人泡在水里，只露出透露。在温水的包裹中舒服极了，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

“咿呀”木门被打开了。

柳瑛警惕睁眼，恰好对上白川，又放心地闭上眼睛。

只见白川脱去粗布衣，脱下裤子，黑深林里带着大鸟，与一对蛋蛋。

他一脚跨入水塘，坐下去后水塘水溢出，落到木板上，一部分流到外面的水池。

“来，帮我洗一洗。”白川说。

柳瑛拿起布巾，游走到他身边，先帮他洗把脸。不经意与他目光对上，目光里带着些柔和，带着些深情。

柳瑛越看越眼红，“莫要这般看我。”

白川垂下眼皮，眼珠子往下看，那对丰乳浸泡于水中，若隐若现。红梅凸起，像是享受着水的浸泡。

柳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