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在轰鸣,震的托尼耳鸣阵阵根本听不清周围的大兵们在喊些什么,但从嘴型上还是能勉强猜出满身沙土的大兵队长正对着身边的女性大兵说:
“快带他离开这!”
“Now!!”
“轰——”
“哒哒哒哒哒哒哒……”
护送托尼的几架越野车早已被敌人用炮弹炸翻,仅剩的几名大兵靠着倒翻的越野车做着反击,唯一一名女大兵拎着小短腿(划掉)托尼斯塔克寻找着各式掩体在队友的掩护下偷偷离开。
穿着高订西装和内增高皮鞋,手脚并用的托尼在沙坑中一深一浅艰难前行。
为什么会这样?
阿富汗之行对于托尼来讲,原本只是一段无聊的实(展)验(示)武器之旅,为了这段旅程有点乐趣,他临时决定乘坐越野车队还准备了冰块与香槟。
正因为是临时的决定,只有少数人才知道他在车队而不是跟随罗德上尉坐飞机。
是谁出卖了他?托尼惊慌的脑袋里闪过他联系过的几个名字,无论是哪一个人的背叛,他都不能接受。
“咻咻——”
“呃啊————”
“noooooooo!!!——”
一颗正面袭来的子弹穿了女大兵的腿,女大兵捂着腿惨叫着倒了下去,托尼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打断了纷乱的思维,托尼转身蹲下试图去拉倒在地上的女大兵,不管怎么说这群人是冲着他来的,他不能让拼死保护自己的大兵再丧命,特别这位大兵还是位女士。
“help!!救救她!”
黄沙迷离了托尼的眼睛,在模糊的视野中几名举着枪的恐怖分子靠近了托尼。
托尼无奈地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眼睛时不时看着动脉大出血的女兵面露着急。
“救救她!你们的目标是我!”
几名恐怖分子说着托尼听不懂的方言,也听不懂托尼的英语,确定托尼毫无威胁性之后,举起枪托重重捶打在喋喋不休的托尼头上。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托尼看到的是枪托上斯塔克集团的标志,和最新一批武器的出厂号。
………………
头疼的要命,当托尼恢复清醒时,头疼是第一个感觉,第二个感觉则是自己的屁眼火辣辣的疼。
这种感觉就像托尼还在麻省时参加了群交party,宿醉之后醒来发现正在被讨厌的舍友肏着逼,对方肏地开心,而自己却由内而外的不舒服。
托尼晕乎乎地想推开压着自己身体的男人,双腿被压在胸前,朝天举着臀部的高难度姿势,可不是他这个僵硬的科学家身体消受的起的。
“balabala!!!”肏屄肏地正欢的男人不满于托尼的举动,嘴里骂着听不懂的方言,一巴掌重重地盖在了托尼的脸颊上。
肿起了一个大包的额头撞在粗制滥造的木头桌子上,脸颊上火热一片的痛彻底打醒了托尼,这哪是什么校园派对,这里是绑架他的恐怖分子的巢穴!现在还要改成绑架加强奸!
托尼蹬起了小短腿,踢开了毫无防备的男人,还,鸡巴骤然抽出屁眼的摩擦感令托尼一阵抽气,忍着不断从屁眼里流出的滑腻腻的液体,托尼又踹了一脚男人的鸡巴,随意拖来一件破布裹在身子上,冲出了房间。
房间之外的巢穴似乎建在地下,灯光昏暗又四通八达,饶是托尼的记忆力在胡乱跑了几个弯后也迷失了方向。
虽然找不到出去的路,但也有好处,就像托尼此时此刻躲在暗处,根据恐怖分子们跑起来咋咋呼呼的声音,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巡查。
“eaaaaaaaa——”
托尼屏着呼息听着脚步声远去,安静的隧道深处却穿来了熟悉的声音。
是那个女大兵?托尼认出了声音来自于此前保护着自己的女士,瞅了一眼没有任何敌人在里面,托尼偷偷摸摸地往深处走去。
不知道她的伤怎么样了,希望这些恐怖分子绅士一点善待伤员。
推开简陋的由几块木板钉成的门,托尼站在狭小房间的门口,却对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一间不超过二十平的房间里,层层叠叠地摆着无数个铁笼,铁笼里蜷缩着一个个赤裸瘦弱的女人,无一例外都被施以了淫刑,满身青紫伤痕,散发着阵阵精臭。
而托尼熟悉的女大兵被恐怖分子齐根截断了受伤的腿,断腿裹着厚厚地一层纱布散发着不知名的药味,如今正赤身裸体地被摆放在房间内唯一的空桌台上。
女大兵的阴蒂与小阴唇被几个粗糙的木头夹子夹住,左边的大阴唇已经被切除,一旁血淋淋的铁盘上摆放着酒精简单消毒过的刀和被切下的肉条。
很明显动手术的人被托尼的动静吸引走了,这才丢下了可悲的女兵。
“唔唔唔!!”看见托尼斯塔克就这么走进这间地狱一般的房间,哀嚎中的女兵赶忙朝着托尼摇头,可惜的是塞再嘴里的抹布阻碍了发声,令托尼听不清女兵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