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倪永信耐心用尽,搂过禾莞脖子将手里那杯威士忌强灌下去。
高浓度酒精的辛辣一瞬间充盈口腔舌苔,禾莞条件反射想吐出来,却无奈被倪永信使劲儿扣住脖子,她狠命挣扎,结果酒洒了自己和他一身,杯子也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倪永信跳起来看着新买夹克上的大片黄色酒渍,黄色液体顺着夹克又淌在裤子上,最后留在他好不容易买到的限量款白鞋上,怒火中烧的倪永信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妈的,不识抬举!”
禾莞被扇倒在地,耳朵一阵轰鸣,房间里依然人声鼎沸、律动不断,其他女人冷眼旁观着倒在地上的她,仿佛在看一件并不稀奇的物件。
“去拿针来!”倪永信冷着脸对脏辫吩咐道。
“andy哥,这样这样不好吧?”脏辫看着倒在地上的禾莞,犹豫道。
“嘶”,倪永信皱了眉,冲他道:“你怎么回事?想败兴是不是?”
脏辫畏惧地低下头,没敢再出声。
“拿针!”倪永信不耐烦地道,他脱掉被弄脏的夹克,弯腰捞起地上的禾莞,又将桌上的瓜果酒杯统统挥掉,把人甩了上去。
脏辫拿来针管递给倪永信,倪永信让手下按住禾莞,自己调试着,几滴液体涌出来,滴在禾莞的锁骨处,透着钻入骨髓的冷意。
禾莞望着那针管,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只能通过不断声嘶力竭地喊叫、不停扭动浑身疼痛的身体来抗拒,可换来的却是一顿残暴的毒打。
倪永信扯过禾莞的一条胳膊,将粉色毛衣袖管撸上去,露出一条光滑纤细的胳膊,找到静脉。
正准备将针头插进去,禾莞却像溺水之人的最后求救,她挥舞着双臂不断扑腾,过于激烈的反抗使她马上要挣脱几个大男人的控制,就连倪永信手里的针管也在挣扎间被她不小心打落在地。
“操,真没见过你这样不识好歹的玩意儿,”倪永信这下彻底恼了,在众人重新制服禾莞后,他重重拍着禾莞的脸蛋,破口大骂道:“这可是纯度九十九的四号仔,比你还值钱,知道吗?”
经过多番折腾,禾莞已经脑部缺氧、四肢发软、两眼发黑,根本听不清倪永信在吼什么。
倪永信接过脏辫从地上捡起重新递来的针管,准备再次注射。
禾莞四肢瘫软,实在没了力气抗争,只是歪着头,从人缝中遥遥望着那扇紧闭的包厢门,认命般闭上了绝望的双眼。
“住手!”谁知此时,随着一道喊声,包厢门被打开。
几个身着黑西装的人们涌进来后散在两侧,迎着外头光亮,一位戴着细边眼镜、身着浅灰绿西装的男人徐徐走了进来。